白雪岚说:「总理也是,明知道忙死,还给派这种讨厌差事,他要不是堂兄,就直接给他撂挑子,起京城宇瞻他个调教。这位韩小姐嘛,既然是军事家庭出身,应该不会太小气,打算派人代前去欢迎,大不写张漂亮欢迎信,敬呈玉展。」
说着,似乎想到什,对宣怀风说:「不如你代去吧,你是副官,代替迎接下贵宾,也说得过去。」
宣怀风微笑着说:「本来你是上司,派遣事,很应该听吩咐,但去接这位韩小姐,布朗医生那边又该怎办呢?」
白雪岚恍然,说:「是,你今天约布朗医生,这是戒毒院要紧事,耽搁不得,另找人做韩小姐招待吧。」
宣怀风约布朗医生事,昨晚就和白雪岚提过。
这话倒真不好驳。
宣怀风不由低头想想。
他矜持和害羞,其实都是天生,不管和对方怎好,总是动不动就搂着抱着,不论时间场合亲着吻着,毕竟难以适应。
可自己已经和白雪岚好到这种地步,再各种矜持,看在白雪岚眼里,恐怕会让白雪岚难过。
宣怀风是宁愿自己不适应,也不愿让白雪岚难过,想定,便不再说什,老老实实挨过来,认真地在白雪岚唇上亲口。
还能用后脑勺亲你?」
白雪岚说:「放开你,你可不许耍赖。」
宣怀风说:「你自己总是耍赖,就总疑心别人也和你样。」
白雪岚这才放开宣怀风,把他拉得转过来,面对自己,眉开眼笑道:「来吧。」
宣怀风看看左右,没有旁人,挨过来在他额上吻口。
以白雪岚精明,怎会全然忘。
宣怀风在情爱上很澄净单纯,却也不是笨人,听白雪岚这绕话,便知道他是故意,要洗清自己怀疑,兜着圈子向自己表明他不想和韩小姐
刚想推开,早被白雪岚把揽在怀里,憋多时似狂吻狠吮。
缠得他舌头微痛,薄唇半肿,呈出鲜娇殷红颜色,白雪岚才松手。
宣怀风被他亲膝盖都无法挪,手撑着白雪岚肩膀,慢慢在椅子上坐下,边细细喘息,目光不经意朝放在桌上照片扫眼,片刻,问白雪岚,「总理信既然送过来,看来那位韩小姐也快到首都,你什时候去接?」
白雪岚说:「她是今天到,不过没那闲工夫管接送。」
宣怀风愣,说:「不是总理指定要你接待吗?怎人家贵宾来,你这个主招待居然不去?」
白雪岚不满地抗议,「你还信誓旦旦说你不耍赖吗?这不算,要亲在嘴上。」
宣怀风长长睫毛抬起来,半恼半笑地瞅他眼,又挨过来,在他嘴上啄口,问:「这样总可以吧。」
白雪岚说:「这个也不算,这是早安吻,惯例要给。不然巴巴地从书房赶回来做什?就是要把这个早安吻补上。嗯,现在你可以再亲个,再来个,才算是被你冤枉赔偿金。」
宣怀风抗议说:「现在是谁耍赖?」
白雪岚懒洋洋撇他眼,说:「亲也亲过,谁也睡过。你总这个吻两个吻和计较,是谁小气呢?你要是真喜欢,多亲两下又吃亏在哪里?难道你和亲密点,就会少块肉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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