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岚笑道:「这可就辛苦你。」
凑过来,在他唇上亲下。
又觉得不够似
两次三番之后,两人浑身都是黏糊糊热汗,散着很浓情热味道。
刚才冲热水,算是都白费。
可白雪岚还不满足,让他翻过来,面对面,扣着他膝盖,又押着他放肆地要回。
宣怀风连呻吟力气也没,做完之后,仰天喘半天气,才有气无力地问:「你非要弄到别人不行,才觉得有趣吗?」
白雪岚身上脸上都沾着汗,黑发也带着湿气,靠过来近看,却是非常性感,唇边噙着笑说:「那是,觉得有趣极。」
瘀青在小腿后面,洗澡时候更没注意到。
白雪岚帮他把药擦好,先将装药瓷瓶放回原处。
宣怀风想着要睡觉,仍把薄被子拢回来裹在身上,白雪岚回来,却伸手又把薄被子给掀。
宣怀风问:「你还不睡觉吗?」
白雪岚头低,气息拂在他耳侧,微笑着说:「不是今天中午睡过觉,精神很足吗?可不能白放过你。」
顿顿,笑着问:「怎忽然拷问起行踪来?怎瞒得过你,和起出去,还有群护兵和个司机呢,你信不过,问宋壬好。反正也没瞒着你和谁鬼鬼祟祟见面。」
白雪岚高深莫测地朝他睐,柔声说:「也就这问,你别生气呀。」
宣怀风面对他温柔态度,反而不好说什,低声问:「你擦好药吗?」
白雪岚说:「还没有。」
叫宣怀风趴着躺下,薄被子从下面拉起来,露出宣怀风又长又漂亮两条雪白光腿。
宣怀风懒得理他这恶劣人,闭眼睛说:「你现在心满意足,总可以允许睡觉吧?」
白雪岚说:「好罢。不过最后件小事,要和你说说。」
宣怀风问:「什事?」
白雪岚说:「戒毒院开张日子,不是说好初十吗?看那天,恐怕六方会谈些公务,是需要去办。这样就不能参加。不如把日子挪挪,改到初九,你看怎样?」
宣怀风在心里筹算下,说:「你是总长,开张日子,你当然还是尽量出现好。初九也应该可以,张罗下,把事情早日都准备好吧。」
炽热有力唇贴上来。
宣怀风被吻得有些狼狈,推推白雪岚肩膀。
可白雪岚似乎故意要误解他意思,把这当成个催促指令,把五指插进黑发和枕头之间,托着宣怀风后脑勺,固定着,吻得更深切,甚至把他舌尖给咬疼。
进来姿态,也和这个吻样,说不出坚决。
宣怀风暗暗地觉得白雪岚是在发泄着微妙恼意,但被他重重压着,自己是毫无反抗之力,无止无尽缠绵之下,视野不停摇晃,晃得他脑子片空白,只知道下面两人连着地方直羞耻地活动着。
白雪岚漫不经心地数落,「这个地方,也亏你能撞到,还是两条腿起撞。」
他指头沾着药膏,涂在皮肤上清清凉凉。
宣怀风虽然趴着,但感觉到他手指接触地方,便知道那是膝盖窝连着小腿胫骨那块。
被强迫跪下时,卫兵怕他起来,是用大头皮鞋狠狠踩着小腿。
他当时悲愤交加,倒没怎觉得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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