踌躇片刻,轻轻歪着脖子,把边侧脸贴在白雪岚结实胸膛上。
白雪岚才算满意。
宣怀风满鼻子嗅着白雪岚清爽味道,浑身都是懒洋洋舒适,时也不舍得睡,和他东句西句地说:「今天晚上梨花请吃饭,说广东军展司令,在城里很嚣张。」
隔会,宣
自是说不尽地轻怜蜜爱,几番意犹未尽地攻城略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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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浴室里胡闹几回,才总算把这个漫长甜蜜澡给洗完,回到床上,把进口床垫压出个柔软舒服下陷,都低低喘气。
白雪岚随时随地,是本能地要掌握着宣怀风。
即使是刚刚享受过快乐状态,人躺在床上,他还是情不自禁把手去轻轻抚着宣怀风胸膛。
叩叩叩叩叩……
他只管不急不躁,断断续续地敲着,直透出股锲而不舍,不达目誓不罢休劲来。
这完全是敲在他爱人心上。
敲三四分钟,浴室门便传来个轻轻声响。
白雪岚大为振奋,尝试着推,果然里面锁打开,心里又甜又热。
宣怀风说:「天底下总有文钱逼死英雄时候,叫你节省点,总归对你有好处。」
说完,就把门掩上。
白雪岚走过去推门,发现竟是锁上,脸上便露出笑来,伏在门上,曲着指头敲敲。
宣怀风在里面问:「又什事?」
白雪岚问:「你锁门做什?」
掌下肌肤,极有弹性,隔着薄薄肌肉,颗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。
他知道是自己把这颗心弄得如此怦怦地激烈地跳着,便有股自豪澎湃着自己胸膛,越是不由自主宣告着占领似摩挲。
宣怀风开始忍耐着,但见他没完没,只在自己身上不知足地乱摸,知道要这人主动停下来,恐怕是不容易,便把他在自己身上手抓住,拨到边去,说:「睡吧,别动手动脚啦!」
白雪岚慵懒地哼着说:「你离得太远,靠过来些。」
宣怀风就在他身边,胳膊贴着胳膊,已是靠无可靠。
立即把门推出大条缝隙,大猫般敏捷地挤进去,反手把浴室门关,然后两手伸,把具被热水浸得润泽温暖,触手滑腻身子抱住。
白雪岚嘴唇摩挲着肌肤温热细腻下巴,喃喃地说:「亲亲,还当作梦呢,你真给开门。」
宣怀风微微皱着眉,说:「有什法子,你就这样敲个不停,叫人心烦。真是个无赖。」
白雪岚笑得如做贼偷到大珍宝般,说:「这年头,干坏事才有好果子吃。不无赖,你怎会开门?来,这法兰西浴缸也是个贵重东西,们今晚道给它开开光。」
把宣怀风打横抱起,放到充满异国风情外国浴缸里,自己也脱已经半湿睡衣睡裤,大模大样踏进去。
宣怀风没说话,不会,水龙头打开后声音传出来。
白雪岚想像里面那绮丽风光,爱人褪衬衫西裤,在水雾中肤光胜雪,心更加痒起来,又把手去敲门。
隔片刻,宣怀风声音在里面传过来,说:「别敲。」
白雪岚听他声音很平静,这平静底下,恐怕是赧然而温柔,更被激起信心,像有人给他无赖行径撑腰似,果断地继续敲起来。
叩叩,叩叩,叩叩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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