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平说:「还等什?饭早吃完。先去宣布,你快点来吧。再拖下,你观众可要跑光。」
宣怀风来不及和孙副官再说什,只好把被子重新掩饰成白雪岚躺在上面模样,匆匆去到大厅。
承平果然以主持人身分,宣布这个消息。
大家都听说宣怀风是从英国留学回来,会演奏梵婀铃,但听过人很少,知道他要表演,都兴致勃勃,等着要听。
来是好奇,二来人有群聚心理,既然都不走,自然也跟着留下来凑热闹。
宣怀风说:「是喝点。」
孙副官说:「要是总长没有按时回来,等下可能还要你压场面。这玩命时候,你可不能醉倒。」
宣怀风听他说「玩命」二字,心就怦地跳,蹙眉问:「到底他今天要去干什危险事?这样说半不说半,吊在半空,真真急坏人。」
孙副官神秘地浮着唇角,说:「总长是想给你个惊喜,所以不肯告诉你。要是泄露机密,夺他乐趣,回来他处置怎办?」
宣怀风说:「现在惊是够惊,就是点也没感觉到那个喜。」
机会。」
宣怀风淡淡做个请手势,欧阳倩便和他道往里走。
到大厅,却见孙副官脸焦急地走过来,对宣怀风说:「宣副官,你到哪里去?总长刚才醒过来,又吐遭。」
宣怀风说:「怎醉得这样厉害?要不要吃些药?」
孙副官说:「不必吃药,喂他喝两口水,他又昏沉沉地睡下。看他身上衣服,弄得很脏,你戒毒院里有没有什干净衣服,弄套让他换上吧。」
周老板那干生意人,看着欧阳倩留下,也都乐得留下,多和会长家大小姐攀谈几句。
馆子里伙计们过来,把残碟空碗收拾起来,再把十来张吃饭桌子收,大厅顿时空旷起来,众人把椅子拉到靠着四面墙壁地方,腾出中间空地,叫几个长班,把剪彩时外头那个演讲台上红地毯搬进来,就成个临时表演舞台。
这时,派回公馆护兵也带着
孙副官看他眉宇间笼罩层浓浓担忧,才低声告诉他说:「总长因为你在医院受位展军长挑衅,临时改变计画,想多做道工作,把他头颅当礼物送给你呢。你就安心等着吧。」
宣怀风眼神霍地跳。
正在这时,有人在外头敲起门来。
承平敲着门,边隔着门问:「怀风,欧阳小姐说你等下要演奏梵婀铃,是不是有这回事?要是有,可要去宣布。」
宣怀风忙回答说:「是,已经叫人拿东西去。等大家吃过饭,就来。」
宣怀风说:「好,这就找套给他。」
转头对欧阳倩说:「对不住,先照顾总长。会就来。」
和孙副官快步往后走廊过去,在杂物房里找套干净大号病服,到病房,把门关上,宣怀风看床上被子高高隆起,掀开看,被子底下原来是几个枕头,便问孙副官,「总长还没有回来?」
孙副官说:「哪有这样快?刚才是在窗户里看见你和欧阳小姐在块,故意下去在她面前演演双簧。不然总长直在房里,没点声息,容易惹人怀疑。你怎样?看你这脸色,是不是喝酒?」
打量着宣怀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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