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耳边到鼻梁,直亲到宣怀风脖子上。
热气喷着细腻皮肤,简直要熏成粉红色。
宣怀风被他弄得心猿意马,呼吸也急促,低声说:「不行,快到总理府,仔细被人看笑话。」
白雪岚药膏样和他黏着,只管吻他,说:「亲两下又不打紧,你对合作点,不然再扭捏,撕破衣服,等下可看你笑话。」
他
宣怀风不着意道:「向来没有花花肠子。刚刚只是有句开玩笑话,不过想,说你未免当真,还是不要说罢。」
白雪岚更好奇,追问道:「什开玩笑话?又何以怕当真?不行,你非要告诉不可。要是不说,就要使出大刑。」
恰好宣怀风嫌车里闷,想着没到会场,偷个小懒,没将西装前面纽扣扣上,只虚虚敞着。
白雪岚就把手伸到宣怀风白西装里,隔着衬衫往腋窝里曲着长指头乱挠。
宣怀风不禁痒,立即就笑出来,边躲边说:「快住手,看衣服弄皱,等下不好见人。」
因着z.府在治安上大成功,又贴近六方会谈,在首都市容美化委员会和巡捕房各处努力下,市面上越显出几分兴旺来,到平安大道上,商铺林立,行人更加多,若把角落里那些躲躲闪闪,衣衫褴褛乞丐从视线里剔去,是没什可指责幅盛世图。
海关总署人马出动,贯兴师动众。
前后好几辆车上坐着护兵,风光杀气,都护着中间那辆黑色林肯轿车。
宣怀风总觉得这排场很有,bao发户味道,如今冷眼看着白雪岚行为,倒也难以说什,这人老打别人黑枪,怪不得防备之心,刻也不肯松懈。
倒是件好事。
白雪岚说:「再不说,不行把这衬衫挠出个大口子。」
宣怀风本也没什绝不能说,便向这横行霸道人表示投降,转过脸来,微笑着说:「本来是想和你开玩笑。说你穿这身军装,是为讨那位韩小姐喜欢。现在许多大家闺门小姐,看腻西装长衫男人,都嫌着少点阳刚之气。报纸上有个新闻,也说当军官男人,在这兵荒马乱时候,是可以当骑士。不过,说出口来,恐怕你不但不觉得好笑,还要费心思解释番,干脆就不说。」
白雪岚问:「你唠叨这席话,就是要暗示这身军装,会把韩小姐迷惑去吗?」
宣怀风说:「果然吧。知道你会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,这就不是幽默意义所在。所以不该告诉你。」
白雪岚把身子压过去,往他耳垂上就狠狠咬,眉开眼笑道:「这话题很好,你要是每天肯为吃上二两醋,这辈子还有什可盼?」
他和白雪岚坐在林肯轿车上,同占边真皮座位,转头打量白雪岚眼,问:「你要穿着白西装,怎自己又把海关总署军服穿上?」
白雪岚说:「这在西方美学上,就叫对比。穿这个不好吗?你不早说,出门前就换它。」
宣怀风说:「随口问句,你何必换。」
便把头转过去,看车外倒退行人风景。
白雪岚在自己车上,没有点避忌,把手搂着他腰,从后面把下巴搭他左肩上,耳语着说:「瞧出来,你又藏什花花肠子,不肯对说实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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