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就对承平说,「就你刚才说那番话,那今天就早点回去歇息,办公室这边,劳驾你留下来帮看看,等电话装好,帮
宣怀风随口问,「是吗?」
承平说,「你最近是太累。前两天才和万山说,现在戒毒院算是开个小小局面,凡事都要谨慎小心地做,盼着将来真能成番事业。你手管着钱,手又管着里里外外大小事,千万不要病倒。你要是倒,那真是树倒猢狲散。」
宣怀风哭笑不得,摇头说,「幸亏黄玉珊不在,不然叫她听见,她真会骂你顿。什叫树倒猢狲散?倒,别人都变猢狲?你也是只猢狲?」
承平也知道自己用错典,讪讪地笑着,「好,大家都是熟人,何苦抓这字面上毛病。是说真话,从前你当教书先生,那也只是钱少,不曾比现在这样忙。人总不是铁打,你别把自己忙坏,批钱单子你要核对,批药单子你要核,各处用料耗费表,你总要亲自来对过遍。各衙门里需要公文,都是你去跑动,医生有个打算,又是和你商量,这样下去,你就算有十个身体,也不够用。」
宣怀风说,「知道,将来总要放手,让大家帮分担。现在不是因为刚刚开始?万事开头难,们这个戒毒院,摆出旗帜和大烟馆海洛因贩子对着干,你别看现在没动静,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们呢。不得不凡事小心。」
宣怀风回到办公室,又忙会子,把迭文件都整理好,忽然听见脚步声,抬头看,承平毛毛躁躁地领着个穿着工人服男人进来,指着说,「就是这里。」
承平看宣怀风望着他,笑道,「喔,早说你这办公室,应该装个单独电话,不然偌大个戒毒院,就个电话间,来来回回,办事不利索。磨蹭到如今,趁着如今院里病人不多,还没到忙乱时候,赶紧装上。」
正说着,个听差从他后面进门,手里抱着份纸,放到宣怀风桌面上说,「这是费医生给您,说请您尽快批经费,这东西他们急着要用。」
又说,「刚才白总长电话打电话到前面,问您是不是过来坐班,答他说你正忙呢。他就挂。」
宣怀风正忙着应付眼前许多事,忽然听见说白雪岚打电话来,倒把别放在边,问听差说,「白总长说什没有?」
承平点点头,叹口气。
里头砰砰声停下,似乎那人正在拉电话线,不会,又再响起来。
宣怀风想起白雪岚那通电话,虽然轻描淡写,但想必那位心里是很不高兴,他早上下命令叫宣怀风在家休养,被忤逆意思,不知道回家见面后要怎耍小脾气。
如果白雪岚回到家,还不见自己,那更要再气三分。
现在办公室是不能用,不如先回去,让白雪岚进门就见到自己,倒还好哄些。
听差说,「就说您做完事,早点回去。」
他们正说话,那电话局人已经开始动起手来,要在墙上架电话线,拿出锤子来,砰砰地敲。
这样吵,办公室顿时坐不得人。
宣怀风只好抱着桌面文件和承平都站在门外去。
承平和他站得近,仔细端详下,忽然说,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脸色不大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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