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岚额头沾着层情欲憋出热汗,朝他笑,咬着他耳朵说,「要保留实力,可不能被这点餐前小菜,占肠胃。」
白雪岚身子微微动动,闭起眼睛嗯声,像是极舒服样子,在他耳朵边吐着热气说,「再来,宝贝。」
宣怀风阵脸红心跳,仿佛被赋予不可推卸义务似,虽然困窘得要死,又心惊胆战,怕前面司机发现,但还是长吸口气,把手将那硕大东西隔着布料握住,不如何熟练地动作着,慢慢讨好起来。
白雪岚又低低嗯两声,越发把他抱紧,手也伸到下面,为宣怀风做起相同服务来。
汽车后座里,能有多大空间,而且窗户关上,点动静也瞒不过人。
宣怀风把那窸窸窣窣声音听在耳里,又觉得自己喘气声,实在按耐不住,响得不象话,唯恐引起开车人注意,总不安地把视线往前,扫到那前座者后脑壳上。
此饿非彼饿。
算来这肉食动物,已饿大半个月,现在是要张嘴讨食。
宣怀风耳朵尖不觉热热,窘迫地说,「还在路上,你别这样……」
白雪岚低笑声。
那笑声十分性感悦耳,吐到宣怀风耳中,就像挠着心底哪个地方似。
做饭菜,你赶紧吃点。」
白雪岚问,「你不陪再吃点?」
宣怀风不好意思地说,「已经吃饱。姐姐和张妈不断挟菜,劝也劝不住,现在胃里还撑得慌。」
白雪岚垂下眼,用手掌摩挲宣怀风因为饱食而微微隆起小腹,缓缓地,半眯着眼睛,把脸埋在宣怀风颈窝里。
似乎半梦半醒地,嗅着宣怀风身上清新味道。
所幸那司机只是专心开车,直不曾回过头来。
两人在车里搂成团,私下手里动作,身上越来越热。究竟是白雪岚手法老道,加之宣怀风是个格外禁不住欺负,鼻子里微微地诱人地哼着,身子颤,热流就把昂贵西裤晕出团湿渍来。
然而白雪岚又很可恶,明明是他先要宣怀风抚摸自己,等到差不多,就把宣怀风手握住,不肯就此缴械。
只抱着宣怀风,在他耳边粗粗地性感地喘气。
宣怀风不解,拿眼神询问他。
又仿佛整个车后座,多几重浓浓雾霾,里头有男性纯粹味道弥漫。
白雪岚边,只管把脸凑在宣怀风脖颈间,轻轻磨蹭,边抓着宣怀风手,往自己下面去。
宣怀风隔着西装裤料子,触到那坚硬物儿,耳朵越发烧热般,红云从耳根烧到脸上来,心脏扑通扑通直跳。
白雪岚握着他手,动几动,示意要他抚慰。
宣怀风只感到脖子上被他不断地亲吻着,恍惚春天雨点般轻轻柔柔,手也不知不觉地随着那亲吻频率慢慢动作。
宣怀风脖子被他气息喷得微痒,笑着说,「好个男子汉,忽然撒起娇来?」
白雪岚唇磨蹭着他脖子上肌肤,说,「饿。」
宣怀风说,「知道,回去就叫厨房里做饭。总不能在车上给你变出吃来。」
白雪岚像撒娇狼崽子似,挨在他脖子上,重重地咬口,还是那两个字,「饿。」
这来,宣怀风才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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