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未央接着刚才话题说,「方才,对宣副官说仰慕,你大概以为这是奉承话。其实不然,说这句仰慕,很是真心实意。」
宣怀风诧异地瞅她眼。
韩未央侃侃道,「国民受着毒害,就是中华受着毒害;国民在流毒下痛苦哀嚎,就是中华在流毒下痛苦哀嚎;个受着毒害国家,必须有刮骨疗
宣怀风脸上含着微笑,伸出手,和这充满吸引力年轻女子握握,正想问对方来意。
韩未央已把他用心打量两眼,赶在他前头开口,巧笑倩兮,「宣副官,对你可是仰慕已久,早就盼望见。可恨白总长太爱才,直把宣副官珍而藏之。今天总算见到真人,也算个心愿。」
宣怀风心里有秘密,听见那句「珍而藏之」话,不知是寻常说笑,还是另有深意,淡淡地说,「韩小姐在韩家军里番作为,威名远播,们总长好几次提起过,令印象深刻。至于本人,不过就是个副官,做也只是帮总长跑腿差事,仰慕云云,绝不敢当。」
把手缓缓抽回来,目光往韩未央身边男人脸上扫。
韩未央介绍道,「这是秘书,姓秦。」
宣怀风换过身见客衣服,便往客厅里去。
未到客厅,隔着窗户往里探过眼,见厅里两个穿着西装人正等着,大概就是客人。
不由奇怪,听差说来是韩小姐,怎如今见,只有两个男人?
他边疑惑,边踏进厅里,嘴上礼貌地说,「抱歉,让两位久等。总长外出办公未归……」
正说着,那穿着西装客人把身子陡然转过来,露出张俏生生脸蛋,笑道,「您定就是那位大名鼎鼎宣副官。初次见面,不胜荣幸。姓韩。」
那男子很年轻,二十二岁模样,长得眉清目秀,但目光锐利,神态沉敛,听见韩未央介绍自己,只朝宣怀风点点头,说「你好」二字,便再没有做声。
宣怀风往他腰上看去,平顺西装布料微微往外鼓起点。宣怀风自从被白雪岚教打枪,对枪械兴趣越来越大,只要得空,总要练习上两三个锺头,而且在白雪岚叮嘱下,逐渐有出门带勃朗宁习惯,自然练些眼力出来。
这样瞥眼,也瞧出这男子身上是带枪,可见他职责,不仅是秘书,还是名保镖。
以当下治安论,韩家这样军阀,韩未央又是身份重要年轻小姐,出外带着持枪保镖,是再正常不过事。宣怀风瞥之后,就收回目光,做个请坐手势。
三人在客厅坐下,听差另外换上新热茶,又送两碟点心过来。
伸过只莹白胜雪手来。
看来这位韩未央小姐,是有点顽皮,又颇赞同男女平等,今日上门,特意做男性打扮,穿着套裁剪精致西装,把头发藏在礼帽里,若从背后看,仿佛就是个长得瘦削男人。
若是转过脸,那上身西装凸出精致曲线,女人味十足五官,则予人种极其强烈视觉冲击,把她原本美丽,更衬托出十二分来。
宣怀风怔怔,也惊讶于她美丽和气质,心忖,照片已经不错,不料真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,白家帮白雪岚挑对象,倒也不含糊。
心中自然而然,有些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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