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便往账房去。
两位账房平素对着别人,都是很威严,见是他这个总长心坎上大红人亲自过来,顿时把威严都彻底抛弃,招待得很殷勤
他时忘后半截,回忆下,才想起来,说,「是!做你狗皮膏药!这狗皮膏药,可是真材实料,贴得紧紧,让你想揭也揭不下来。」
番话,把宣怀风逗得哈哈大笑,伺候早饭听差在门边听见,也忍不住捂着嘴偷偷地笑。
宋壬问,「您今天出门,要到哪里去?好做个预备。」
宣怀风说,「在医院待好阵子,等过几天养好身体,估计有许多堆积公务要办,到那时候,可就够忙活。所以想,趁着这两天空泛,总长又不许在工作上劳神,不如先把些琐事给办,也轻松地逛逛。头件,答应请孙副官吃大菜,是,也想着,也请你吃顿大菜。」
宋壬忙说,「这可不敢当。怎有资格受您请?」
露昭被他顶得面露凶色,瞪眼睛说,「你他妈!和老子顶嘴吗?姓白是姓白,你哥哥是你哥哥,不是回事!你哥哥在医院里病着,姓白设圈套,他怎知道?」
宣怀抿只是作出冷笑态度,说,「他不知道?他能不知道?你心里明白,他厌恶你,比谁都厉害。就算让你得到他,他能像这样伺候你?别做梦。你碰他个指头,他都觉得你在玷污他呢!姓白在他心里才是个活宝贝,你在他心里,也就……」
啪!声。宣怀抿脸上挨狠狠耳光,打得他话也停,耳朵嗡嗡直响。
展露昭沉着脸,根手指,直直指到宣怀抿脸上,冷冷地说,「你别以为救老子命,就是老子恩人,想骑到老子脖子上拉屎。姓宣,今天和你把话说明白,宣怀风老子是要定!你聪明,就把嘴巴拴紧点。真惹火老子,别说恩人,恩公也剐!」军靴在地板上重重跺,头也不回地走。
宣怀抿捂着发红左脸,看着他高大背影,眼泪颗颗珍珠似,从眼眶里涌出来。
宣怀风笑道,「就顿饭事,谈论什资格不资格?再件,白老板装裱店,再三答应过要去,总不能说空话。」
宋壬说,「明白,您是要吃吃馆子,看看朋友。也是,看您只要沾着公务,屁股就黏在椅子上不动,实在太辛劳点。其实,您又不是没有钱,又是个小年轻,应该常给自己找找乐子。」
宣怀风说,「提到钱,还要去找账房,领薪金呢。」
边说着,边站起来。
宋壬也吃饱,和他道站起来,把袖子在嘴上蹭,说,「那去叫人备车,在大门等您。」
白公馆里,白雪岚个多钟头前已经出门去。
宣怀风因为太过腰酸背痛缘故,却是才起床。洗漱后穿好衣服,就有听差过来,请他到小饭厅用早饭。
宣怀风觉得人独食太闷,叫人把宋壬叫过来,个桌子上吃早饭。
宣怀风问宋壬,「今天要出门,想叫你跟着。这桩差事,你看怎样?」
宋壬大咧咧笑着说,「宣副官,你这不是说笑话吗?你出门,能不跟着?让你离视线,也不叫宋壬。总长说,要做你……你那个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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