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贵是他心腹,年亮富在外头包养女人,许多不方便年亮富出面事,都是年贵帮忙做。所以年亮富本来,是想让年贵先说。
不料宣代云恰好此时开口,轻轻说句,「年容,你先说。」
年亮富便转态度,坚定地说,「年容,你别怕,有什就说什。老爷太太定公道处置。」
年贵望向年亮富眼神,越发可怜委屈。
年容仿佛受到鼓励似,不屑地瞥年贵眼,说,「今天从年贵房外经过,刚好窗户开着,瞧见他在里面把玩什
想到这,年亮富心情也轻松两分,便关注起那两个跪着听差来。
他把宣代云扶回屋里,让她坐,又拿软垫给她垫着背,就问,「年贵年容两个,哪里得罪太太,让太太罚他们跪在外头?」
宣代云正为弟弟事心烦意乱,不知如何排解,有丈夫陪着说说话,倒是可以避免自己胡思乱想,便回答说,「他们两个,仗着自己在这里做事,有些年头,越来越不像话。知道他们平日总吵嘴,今天更不堪,居然当着面,打起来。你说,气不气人?」
年亮富于此最需要太太为自己解决难题时刻,当然是百分之百,支持太太,顿时气愤地说,「这些不要脸东西,实在太过分!非教训他们顿不可!」
便走到门外,站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地骂,「狼心狗肺东西,太太这个身子,还要受你们气,她若是有个好歹,你们吃饭家伙就都别要!给滚进来!」
脾气,亏这样赶过去,亲自切参片,亲自拿山泉水烧好开水……好,好,不喝就不喝。坐这里陪你。」
宣代云说,「这电话间里闷,叫人喘不过气来。不要坐这里。」
年亮富屁股才挨坐垫,就听见这句,赶紧又站起来,体贴地说,「既这样,扶你回屋里,好不好?如今你话,就是圣旨。」
便把宣代云小心翼翼地扶,往两人住小院那头走。
到院门,年贵和年容还直挺挺跪着,这两人被淋身,已在太阳下晒个半干,遭点罪,斗鸡性子也没那激烈,都后悔不迭,不该时火烧脑子,在太太面前失分寸,落到被别听差看笑话下场。
年容和年贵不敢迟疑,赶紧连滚带爬进屋,向坐在椅上宣代云小心赔罪,仍不敢起来。
年亮富在宣代云身边,大马金刀地坐,瞪着眼问,「你们今天,为什打架?」
年荣说,「年贵偷东西,被抓到。他不认,反骂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。」
年贵立即嚷起来,「你哪只眼睛看见偷?你冤枉人!」
年亮富拍着桌子说,「别吵!都安静!个说完,另个再说。」
这跪,也不知道要跪到什时候。
两人现在老实多,见到年亮富扶着宣代云晃晃悠悠地从身边走过,不敢起来,也不敢擅自做声,只是眼巴巴地看着。
年亮富刚才回来时,就看见他们跪着,只是当时心里焦急,不曾去管。
现在太太表示要找小舅子求情,照年亮富来看,事情大有指望,毕竟白总长对他小舅子意思,他早就看出七八分。
当姐姐声泪俱下,求得小舅子心软,小舅子再对总长撒娇,还有什不可解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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