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岚说，「最好和英国那位汉克斯爵士先交流
番，请他表达下支持总理
立场，是不是？」
白总理说，「正是。英国大使和胡副总理暗地里有些勾勾搭搭，
原有些担心。如今这位过来，把原大使进行番斗争，他又恰好和你有交情，此乃水到渠成事。」
白雪岚说，「就知道，你不许辞职，是要利用手上这些关系。」
白总理往他肩上和蔼地拍，笑道，「兄弟，咱们自家人，说利用这个词，言重
点吧？也就是帮忙说两句话。」
白雪岚说，「要帮忙也行，不过有个条件。」
摆个好席面，亲自向他赔罪。」
白总理差点要拿烟斗砸白雪岚脑门上，气汹汹说，「反！简直反！他个副官要个国家总理赔罪，也不怕天上打雷劈他！」
白雪岚说，「不说，你不给爱人脸面，就是落面子。不尊重，毋宁死，何况辞职？」
白总理拿烟斗手都气哆嗦，颤半天，泄气般叹，说，「不过是摆个席面，还花不起钱吗？摆就摆。倒看敢赔礼，他受不受得起？」
白雪岚说，「有在，谁礼他受不起？」
白总理脸色变道，「又有条件？」
白总理哼声，摆出不和他计较态度，拿烟斗在半空中点，苦涩地说，「这是百年不死，都能听到新鲜事。国务院总理要给海关总长副官摆酒席赔礼。好罢，好罢，谁让倒霉，有你这
个窝里横堂弟？现在竹杠已经敲，你这个职位，再不许嚷嚷着要辞。」
白雪岚这才回过颜色，唇角勾起丝若有若无笑意，说，「行。们公是公，私是私。私事谈拢，现在来谈公务。」
他翻脸比翻书还快，白总理时未进入状态，愣着问，「什公务？」
白雪岚说，「当然是六国会谈。」
白总理忙道，「对，找你来，不就是要说这个？如今六国特使都抵达首都，会谈眼看要正式开始，看你最好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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