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岚笑容里带出丝邪气,哄他说,「这可是好东西,天底下最好吃。看尝尝。」
抓着宣怀风手掌,伸舌头舔。
宣怀风觉得痒,把手缩回来,想想,又把手伸到嘴前,也要伸舌头舔舔。
白雪岚忙把他手扯回来,好笑道,「不得,等你醒,想起这事,还有活路吗?乖乖,等明日要好好瞧瞧那两瓶酒,到底什仙酒,有这样奇效。」
两手扶着宣怀风腰,让他在身上摆出跨坐姿势。
不知多久,欲火燃到极盛处,宣怀风眼睛越发湿,随着白雪岚个冲刺,就要被晃下泪珠来。
忽地,宣怀风伸直脖子,喉咙逸出软软沙哑声,「雪岚……」
被里头那热流激得浑身颤,身体四肢霎时瘫软。
白雪岚停动作,伏在他身上,粗粗地喘气。
两人俱己浑身大汗,身下床单也污成片湿迹,他们嗅着房中凌乱而*秽味道,竟觉出种满足快活。
。」
宣怀风似听不懂他说什,半睁着眼睛,懵懵,那模样真是活色生香。
白雪岚从进门开始,阳刚之气都聚在*身,让宣怀风闹这会,早已硬胀贲跳得发疼,便抓着宣怀风两腿,气送到甜蜜柔软中去。
宣怀风宛如受偷袭,眼睛猛然瞪大,喉咙里便挤出呜声。
白雪岚心里咯噔下,想着劲使大,醉酒人少不得要闹腾起来。不想宣怀风呜咽两声,却没怎反抗,只是双蒙上水雾眸子,委委屈屈地看着头顶上白雪岚。
「先不吃好东西,教你玩样更好玩。来,你坐这个硬硬上头,好玩着呢。」
白雪岚本只是嘴上占占便宜,以为宣怀风要不肯,不料喝醉酒宣怀风,却成天底下最听话爱人。白雪岚说要他坐,他果然就挪动身子去坐。
但既然是醉酒,动作哪有那样灵巧,这坐,却是歪半分。那要紧地方被猛地硌,疼得白雪岚差点跳起来。
白雪岚俊脸扭曲,既气又笑,忙把宣怀风抱住,说,「果然自作孽,不可活。还是出力吧。」
将宣
宣怀风仰头看着天花板,出半天神,才找回手在哪,脚在哪,把身上白雪岚推到旁躺,自己翻上去,变成他伏在白雪岚身上。
垂头看着白雪岚,只是憨憨地笑。
白雪岚也笑,有趣地问,「你那酒还没醒吗?」
宣怀风没答他话,把手掌举到眼前,对着手掌看。
原来他不经意抚在白雪岚下腹,掌上粘片黏糊,却不知这是自己刚才情切至极时射在白雪岚身上。
白雪岚颗心又热又软,如奶油撂在油锅里般,点不剩地溶化,吻着他额头,轻轻说,「不疼,乖,可就不疼?」
控制着力道,缓缓往里进出几次,看宣怀风脸色缓和些,才驰骋起来。
宣怀风起先还有些委屈,但适应白雪岚动作,反得些苦闷甜美趣味,眉虽仍蹙得紧紧,也泄露出许多风流情致来。
白雪岚边奋着身躯鞭挞,边垂首低吻,看着自己所吻肌肤绽放朵朵淡红色情花,心中妙不可言。
兴许是喝酒缘故,两人耐力俱有见长,连体鱼似黏在起,捣腾得天昏地暗,仿佛自盘古开天以来,便这样缠在起做着人世间最激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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