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坐下,对着剩下大半桌八珍席。
白雪岚虽没说几句,但瞧那情景,今天是要对付广东军无疑。
广东军和洋人勾结,贩卖d品
宣怀风急道,「怎就不适合?又不是玻璃做。」
白雪岚看着他微微笑,眼神却很坚决。
宣怀风还要说,白总理在旁道,「怀风,听雪岚话。他做全盘准备,身边又有许多士兵护卫,不会有事。你贸然跟去,分他神,倒是给他增添危险。」
这话甚有道理,宣怀风听,才不再争辩。
白雪岚笑道,「原来说不顶用,还得要堂兄金口玉言。别担心,会就回。」
白总理听,脸上敛笑,对白雪岚清清淡淡地说句,「胡副总理到那头去。」
白雪岚精神振,朗声笑道,「这就是常人说,择日不如撞日,该着今天双喜临门!」
霍然站起,对何秘书慨然发令,「给何必胜参谋长打电话,发紧急剿匪通告,全城戒严,关闭城门,火车站也不许发车。从现在开始,护京军暂时听指挥。」
何秘书把眼睛往白总理脸上瞅。
白总理把玩着手里小玻璃酒杯,只说,「白总长怎说,你怎做。」
白总理不愧也是白家人,兴头来,雷厉风行,把宣怀风和白雪岚带上总理专用轿车,就说去京华楼。
车子发动,已有白公馆听差把电话打到京华楼,吩咐做准备。等车子在京华楼门前停下,老板亲自迎出来,把三人请到最华丽包厢。
至于点菜要酒,更不在话下。
席上,白总理自然要敬宣怀风,幸亏身边还有个白雪岚,见白总理拿起酒杯,先挡出来,说,「他量浅,前天喝个大醉,昨天在美国人那里又喝香槟。都说事不过三,今天再饮,那就真要伤身。」
白总理今天出奇地好说话,并不相强,只说,「知道你疼他。也行,饮酒怕伤身,那就吃菜。」
说完,脚步铿锵有力地走。
白总理也放酒杯,站起来,「回总理府去,会恐怕要接许多电话。怀风,欧玛集团那边……」
宣怀风忙道,「您放心,定抓紧。」
白总理点点头,也很快离开。
宣怀风把白总理送到门外,目送他离开,才回到包厢。
何秘书马上应,离开去打电话。
白雪岚转身去拿搭在椅背上西装外套,宣怀风先他而取,提展着外套让他穿上,低声问,「连护京军都调动,要在首都里做什大行动?」
白雪岚眼里闪过杀机,轻松笑道,「算不得行动,关门打狗而已。等下,外头恐怕会乱上阵,你别走动,等回来。」
宣怀风连忙上前步,「你要撂下吗?这可不行,和你道。」
白雪岚说,「动刀动枪事,你去不适合。」
三人便边吃菜,边说说笑笑。
宣怀风自从认识白总理,还是第次和他相处得如此融洽,听着白总理说及新姨太太如何与他闹别扭,心忖,放在两个月前,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总理也会像普通人般叨叨絮絮地说家常。如今这样看来,他是把自己当家人看。
又想,如姐姐也能这样开明,真是死也无憾。
心中不由半是欣悦,半是悲凉。
饭吃到半,何秘书走进包厢,在白总理耳边低声说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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