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个师长,两个旅长,两个副旅长,其他营长连长就不计。
展司令倒还活着,被炸断条腿,当俘虏。
「这大战果,你怎还说彻底输?就算按苛刻标准看,也只能叫未竞全功。」
白雪岚不受宣怀风这句,只把牙磨得吱吱作响,沉声道,「输就是输,总要亲手弄死姓展才好。」
宣怀风摇头,又感到奇怪,「知道他不是好人,但你每次提起他,都作出这不共戴天激烈样子,是不是另有不知道缘故?」
白雪岚恨恨道,「精心布置许久,结果门关起来,棍子拿起来,再看,狗竟然不在!还想着行馆爆炸,炸死姓展倒便宜他。没想到后来问抓到俘虏,都说展露昭昨晚就离开首都。弄不死他,不就是输?」
宣怀风奇道,「他怎会提前离开?是泄露消息?」
「那倒不然。他是因为他叔叔常数落他,让他没脸,气之下回老家找清静地方养伤。对,你知道他为什受伤?说起来可笑,他是为袒护你三弟,当着广东军干人面,拿刀子往自己腿上扎两个透明窟窿。」
宣怀风听,没理会展露昭可笑还是不可笑,只想到另头去,「这说,三弟也跟着他离开?刚才交火,他也不在?」
竟还是有点小小欣慰。
扑扑,手上也是灰扑扑,俊脸上还沾着块乌黑,可见事情结束,他是连抹个脸也顾不上就往这赶。
白雪岚衣服上除脏灰,还有几片血迹,宣怀风心下关切,也顾不得有人旁观,伸手掀开布料,见血不是从白雪岚身上渗出来,才放下心。
再想,自己刚才那个火,也发得没有章法,怎对着个刚从生死边缘活过来人叫嚷呢?
未免又惭愧起来。
白雪岚见他在自己身上摸番,便没声音,往左右看看,「们现在是要在这罚站吗?」
白雪岚想起展露昭卑鄙地冒充自己,亲吻病重昏沉宣怀风,那醋意恨意用言语无法形容。
只这事宣怀风并无记忆,白雪岚哪里会主动去提,便顾左右而言他。
白雪岚哼声,「祸害遗前年,古人诚不欺。」
他这说,那就是宣怀抿也逃过劫。
宣怀风知道再问三弟事,说不定白雪岚要恼,便转而问起其他。原来白雪岚早和白总理商量好计划,就等个网打尽机会。
今天吃饭时得到消息,胡副总理往行馆那头去,照白雪岚猜测,副总理这去,爱面子展司令总要摆出排场,把亲信们都招来。
果然白雪岚猜得不错,护京军把行馆围,除展露昭和宣怀抿,广东军留在首都军官们竟个也没逃过。
宣怀风越发尴尬,低声说,「上车吧,你也该回去洗个澡。」
两人上车,叫司机往白公馆开。
到车上,宣怀风才想起别,问白雪岚,「你把广东军那些人怎样?」
白雪岚叹口气,「彻底输。」
宣怀风只要爱人平安归来,颗悬起心放下来,倒不怎在乎输赢,见白雪岚脸上那块黑迹,把张棱角分明俊颜给生生遮,实在看不惯,便拿出块干净方手帕,凑到白雪岚跟前,帮他细细地拭,随口问,「怎说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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