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要施展番,又见他似真醉,未免又担心他身体不适。
犹豫片刻,还是咬咬牙,把宣怀风送到小床上躺好,把床厚被子摊平,给他铺在身上。
正要转身到外头要护兵送盆热水来,忽觉后面衣摆被人扯,白雪岚回头,原来倒是宣怀风把只手从被子下伸出来,抓住他衣服。
白雪岚便又往床边坐,低头笑着问,「是有什话吩咐不成?」
他本是调侃,不料宣怀风却把头点点。
两手扶着宣怀风腰,让他在身上摆出跨坐姿势。
「先不吃好东西,教你玩样更好玩。来,你坐这个硬硬上头,好玩着呢。」
白雪岚本只是嘴上占占便宜,以为宣怀风要不肯,不料喝醉酒宣怀风,却成天底下最听话爱人。白雪岚说要他坐,他果然就挪动身子去坐。
但既然是醉酒,动作哪有那样灵巧,这坐,却是歪半分。那要紧地方被猛地硌,疼得白雪岚差点跳起来。
白雪岚俊脸扭曲,既气又笑,忙把宣怀风抱住,说,「果然自作孽,不可活。还是出力吧。」
可进去。」
宣怀风似听不懂他说什,半睁着眼睛,懵懵,那模样真是活色生香。
白雪岚从进门开始,阳刚之气都聚在下身,让宣怀风闹这会,早已硬胀贲跳得发疼,便抓着宣怀风两腿,气送到甜蜜柔软中去。
宣怀风宛如受偷袭,眼睛猛然瞪大,喉咙里便挤出呜地声。
白雪岚心里咯噔下,想着劲使大,醉酒人少不得要闹腾起来。不想宣怀风呜咽两声,却没怎反抗,只是双蒙上水雾眸子,委委屈屈地看着头顶上白雪岚。
白雪岚说,「你吩咐罢。」
宣怀风毕竟酒意上头,没有素日灵活,星目微殇地瞅着白雪岚半晌,忽然说,「要生气。」
白雪岚苦笑道,「亏还百般自制,任事没做,你反而要生
将宣怀风翻得面朝下,拉起宣怀风细腰,从后面进去。
这次自然也是悍勇奋战,不遗余力。
如此缠绵,来回数次,难得宣怀风没有害羞推搪,也不见吃疼叫苦,每次都尽力尽兴。等白雪岚把过人气力酣畅淋漓地挥洒空,窗外远处,朝霞已如宣怀风身上受过爱怜肌肤般,红颜得十分撩人。
他这才作罢,抱着手软脚软宣怀风到浴室略洗洗,回床睡去。
进火车上小房间,房门关,见车顶电灯照耀下,宣怀风脸颊红扑扑可爱,白雪岚阵心热。
白雪岚颗心又热又软,如奶油撂在油锅里般,点不剩地溶化,吻着他额头,轻轻说,「不疼,乖,可就不疼?」
宣怀风起先还有些委屈,但适应白雪岚动作,反得些苦闷甜美趣味,眉虽仍蹙得紧紧,也泄露出许多风流情致来。
白雪岚边奋着身躯鞭挞,边垂首低吻,看着自己所吻肌肤绽放朵朵淡红色情花,心中妙不可言。
兴许是喝酒缘故,两人耐力俱有见长,连体鱼似黏在起,捣腾得天昏地暗,仿佛自盘古开天以来,便这样缠在起做着人世间最激烈事。
白雪岚忙好笑道,「不得,等你醒,想起这事,还有活路吗?乖乖,等明日要好好瞧瞧那两瓶酒,到底什仙酒,有这样奇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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