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头儿对白雪岚拱拱手,脸上很是为难地说,「白十三少,这事知道,有些对不住您。不是姓徐吃豹子胆,敢下您面子,实在二少爷病得重,点也受不住惊扰。老太太再三说,今日是个喜日子,又关系着二少爷性命,外头来刀刀枪枪,不能放进来,怕会犯冲。」
白雪岚问,「这是没得商量?」
徐头儿说,「也劝老太太两句,可老人家忌讳,就是不肯听。她说,今天不得已,要冲撞白十三少回。等冲喜,二少爷病好,她亲自备下大礼,带上二少爷和少奶奶到白家大宅,给白老太爷和白十三少请罪。」
白雪岚说,「这个话,也就是没得商量意思。」
徐头儿叹口气,把两只手攥在起举起来,又朝着白雪岚拱拱,接着,又朝宣怀风也拱拱,说,「白十三少,宣副官,您二位都是对姜家堡有恩。老太太这个事情,做得不厚道,心里也惭愧,在这给二位赔个礼。只是们这行当,收主人家银子,就要帮主人家把门看好。老太太说不能进,那就无论如何,不能向着您在外头那些人,把姜家堡大门打开。」
大胡子事,却忽然拐个弯,顺便澄清起戴芸事,可见白雪岚心思。
宣怀风反而有些尴尬,说句,「并没有问什,怎忽然来和做解释?她个单身出门女子,你就算多帮助些,也是应该。」
白雪岚笑着把眼睛往他脸上扫,问,「这是真话?好,你等着,果然要给她多多帮助。倒要见见你拿醋坛子模样。到时候,你边捧醋狂饮,边唱无限闲愁恨尽上眉尖。乐得给你打梆子捧场。」
宣怀风又是好笑,又是赧然,不肯接他这话,改而将话头扯到别处,说,「知道,你刚才说估算日子,就是算你那老手下抵达。这说,你是觉得回去路上,还可能遇到危险吗?」
白雪岚笑容微微敛住,淡淡地说,「火车上来次,姜家堡又来次,再不做点防备,岂不真成傻狍子?何况你这次跟在身边,更不得不谨慎些。所以蓝大胡子不到,是不会贸然上路。」
宋壬虽只是个大头兵,可他在山东老家,是跟着白司令,到首都,又是跟着白雪岚。权贵门第,进出不知多少回。
即使是那些有权势豪门,见他家总长,也要给三分薄面。
可如今,这样个破落地方,竟要给他家总长难堪,他简直就像自己受很大侮辱样,愤怒地涨红脸,大嗓门震天般地说,「活三十多年,没见过这样事!不说们总长,还有宣副
正说着,忽然听见脚步在木楼梯上咚咚上楼声。
宋壬回来,却是脸气愤,见白雪岚就说,「总长,你说混账不混账!姜家不肯给大胡子人马进堡,说今天给二少爷冲喜,刀兵是凶器,怕坏好事。」
话音才落,又阵咚咚脚步声,原来徐头儿跟在宋壬后面,急急地追来,嘴里道,「宋队长,宋队长,你听说……」
到房门前,见白雪岚也在,就停下脚步,对白雪岚叫声,「白十三少」。
白雪岚金刀大马地坐在桌前,看着他冷笑,「怎?人是土匪还是强盗,你们要这样戒备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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