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太和姨娘们蘑菇半日,担心冷落白太太,便扭过头对白太太笑着说,「你瞧,天底下有这样事,要给东西,人家还要和拌嘴。」
白太太说,「梅姨娘很规矩。这也是你当家好处,上下和乐融融,没有妻妾不和,日打夜骂,不像那……」
她本想说不像老五家里,忽想起几位姨太太年轻浮躁,最是能传风递信,平静地便把话转,说,「不像那外头没礼数人家。」
大太太说,「能和乐,也是她们好处,大家安分守己,日子就过得去。」
便对姨太太们说,「大冷天,还要站规矩吗?都散,找你们乐子去。」
,来,并没有合适衣服配它;二来,这人本就不合金刚石闪烁。拿也是白搁着,还是不要拿罢。」
将金刚石项链轻轻放回桌上。
大太太笑道,「刚刚才对三太太说,丁姨娘越来越调皮。现在又忍不住要数落你两句,你这个人,也太小心拘谨。论进门,你比她们都早,为什这样忧谗畏讥?不能如你愿,今天非给你抬举抬举。」
白总理送来那个紫檀木盒子,原是关上,她便盒盖子掀开,露出里面光彩夺目首饰来,顿时吸引众人惊羡视线。
大太太对梅姨娘说,「金刚石项链,你不要就不要罢。这是你儿子从首都特意送来给你,你都拿去,看谁敢说个字?」
众人不敢时就散,在跟前凑会趣,为两位太太又换过回热茶,才各自散去。
大太太等花厅里已经没第三人,将椅子往白太太这边略移移,低声问,「那个人你见过吗?」
梅姨娘说,「太太这样开玩笑,不敢当。闵辛要是从首都带什回来,也只能是带给太太。他是太太教养出来,若连这点礼他都不懂,还当什国务总理?该叫他去种地。」
大太太说,「得。再教养他万年,他也知道自己是从谁肚子里钻出来。叫你拿去,你就拿去。再执拗,可要生气。」
梅姨娘不好再说什,含笑上前,待要用两手捧盒子,可手里已经拿大太太前头给她两件黑玛瑙首饰。
丁姨娘手疾眼快,把自己分到几件首饰往身边卢姨娘手里塞,过去将盒子盖上,对梅姨娘笑道,「帮你。」
便将盒子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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