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岚问,「你说是真话?」
宣怀风说,「要是说谎,你定看得出来。你瞧眼睛,究竟有没有说谎?」
白雪岚果真盯着他眼睛瞧片刻,容色稍缓,但还是不甘心,「你挨打,为什
白雪岚想着他个身上有伤人,醒来就受自己气,不但不恼,反而还要对自己示好,自己也太难为人家,不免愧疚起来。
他就有些难为情,沉默会,说,「不是要骂你,骂自己来着。这是家呀,把你好好带进来,不到两天,就让你进医院,是太没用。」
宣怀风听他语气异常沉重,不知如何劝慰,默片刻,便对着白雪岚伸进被子里那只手,轻轻摩挲手背,慢慢来回,像给猫儿顺毛样。
白雪岚很吃这套,被爱人温柔地抚摸好会,虽不说什,眉却不再锁得那紧。
宣怀风这才问,「刚才医生说什骨头伤,难道骨头伤吗?」
年男子被听差们几乎是押送着进门来。
白雪岚便不和宣怀风说,先问医生,「病人醒过来,他刚才疼呢,有没有止痛方法?」
那医生显然早见识过白雪岚蛮横,无奈地两手摊,「白少爷,再问万遍,也只有这些话。向你保证,医院能用药都用上,骨头伤,总有些疼,这也是正常。若说像你要求那样,给病人用吗啡,作为医生,很不赞成……」
白雪岚截住他说,「吗啡知道会上瘾,那是时心急说,你不用理会。可是你究竟有什好止痛法子没有?」
那医生连说几次「没有」,又把些骨伤只需静养话说。宣怀风看白雪岚不肯干休似,非要医生拿出更好治疗办法来,知道他是不好对着自己生气,便要让别人也不安生,心里又笑又叹,只好在床上装着咳嗽几声,说,「好冷。」
白雪岚说,「你这傻瓜,自己骨头都被踢裂,自己不知道?」
宣怀风脸上露出诧异来,说,「原来骨头竟裂,怪不得这样……」
最后那个字,却忽然止住,不说出口。
白雪岚冷冷地问,「怪不得这样疼,对吗?既然知道疼,为什不告诉,还要强撑着没事人似?把你当天样大,你倒好,完全不把自己命当回事。这次你是骨头裂,下次要是骨折伤心肺,你样隐瞒吗?」
宣怀风无辜地说,「实在是不知道,以为只是踢伤皮肉,大概消肿就好,想着瞒几天,自然就会好,也不用另生事端。要知道伤骨头,定会到医院来。才二十来岁,大好青春,为什不把自己命当回事?」
白雪岚果然马上把医生丢下,跑去将柜上摆床备用棉被拿来,亲自加铺在宣怀风身上。
宣怀风趁着他弯腰给自己掖被子,手从被子底下探出来,抓着白雪岚手腕,央求着说,「你不要走,坐在这里陪陪。」
白雪岚只要被宣怀风握住,那就是被贴定身符,纵使身怀千斤力,也绝对挣脱不掉。
宣怀风说要他坐,他就不假思索地在床边坐,又怕宣怀风着凉,把宣怀风伸出来手塞回被子底下,自己手在棉被下面反握着宣怀风,低声问,「你要怎陪你?」
宣怀风微笑着问,「你不骂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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