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心里其实并不委屈难过,可是控制不住生理上反应,眼睛眨,又把颗热泪砸在白雪岚赤裸胸膛上。
他倒是很有君子诺千金风骨,即使痛而且落泪,还是把下唇咬出道倔强红印,努力做几个浅浅上下动作。
这样几个若有若无来回摩擦,还附赠热泪若干,简直把白雪岚折腾到发疯。初时还咬牙忍耐着,后来始终是忍不住,开口求饶道,「亲亲祖宗,你躺下,让来,行不行?」
宣怀风也是硬着头皮在自力更生,闻言怔然,反问,「你不是说身上这伤,只能在上面自己动吗?」
他蹙着如画般眉间,丝惹人怜惜倔强藏在其中,真觉得自己作茧自缚。
边是欲火焚身,勃勃叫嚣渴求急躁,边是不忍心疼,边又觉得此事匪夷所思得好笑。以白十三少本领,也拿不出解决手段。
白雪岚在床上摊开两手,苦笑道,「你不出来,现在怎办?总不能这样僵着。」
宣怀风也不是第次经历床笫之事,自然知道进入之后,有个深入往返,这个部位和那个部位摩擦过程。
可刚才那不留余地坐,痛得实在不轻,好半天才缓过来点。现在那粗而长东西,宛如楔在身体里,他是点也不敢动。
然而不动,就要直用身体含着,也是胀痛得难受。而且,这和晾着白雪岚有什区别?只怕是对白雪岚更深层折磨罢。
宣怀风犹豫片刻,低声说,「再试试罢。」
咬着下唇,缓缓把腰往上抬。
那楔在窄缝里巨物太不好相与,稍动,紧紧擦着里面肉,叫人苦闷得受不住。而且宣怀风两腿用力久,有些发软。腰抬起点,不及二三分,又无力地坐回来。
这坐回来,自然又吞到满布青筋根部,顶着下腹阵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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