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秀玲笑道,「没有通天眼,怎能料到他要丢哪个牌?等他丢出来,再提醒,不就成马后炮。不过,你也别太得意。听你刚才那介绍,雪岚哥是很看重这位。雪岚哥最护短,你在牌桌子上欺负他,不怕雪岚哥找你算帐?」
白玉香说,「也就打个牌,还要找上司告刁状吗?宣副官,你可不像MISS甄说这样小气,对不对?」
宣怀风陪着三位年轻小姐打牌,本来就尴尬,听她们调侃到自己身上,开口也不好,不开口也不好,苦
对于麻将这东西,宣怀风向来不嗜好,从前偶尔要陪宣代云解闷,才不得已学些基本规矩,所以牌技不佳,可说是十打九输。唯次胜绩,也就为禁毒院筹集资金物资那次。
偏生牌桌上另外三位,是经常浸*此道,遇到宣怀风这种生手,便成个三胜局面。
那位甄秀玲,虽是初次见面,对宣怀风倒颇为热情关照,见宣怀风出错牌,常常提醒他说,「呀,你这张二筒,恐怕要中静萱埋伏。」
果然,廖静萱羞涩地把牌倒,宣怀风就掏几个筹码出去。
不会,甄秀玲见宣怀风打五万,又开口说,「宣副官,这时候万字打不得呢,五万又是中章。」
花厅里已摆张麻将桌,翡翠块般麻将牌乱堆在桌上。两位年轻标致女子坐在麻将桌旁等人,见宣怀风和白玉香道进来,都有些意外,看宣怀风眼,亭亭玉立地站起来。
白玉香说,「三伯母是尊大佛,道行不够,请她不动。幸好,还算请位金童来。这是雪岚哥身边宣副官,昨日祠堂上热闹,正是为他而设。连雪岚哥也改口叫他做干哥哥。你们瞧,行不行呢?」
她说,两位女子更睁着两双滴溜溜大眼睛,正大光明地盯着他打量。
宣怀风未免尴尬,微笑着像个绅士地躬躬身,说,「廖小姐,曾经在五司令宅前见过面。另位,倒是从未请教过。」
白玉香指着穿蓝裙子年轻女子说,「这是甄秀玲。大伯女儿嫁她哥哥,算起来,大家都是亲戚。」
宣怀风纵使得她提醒,无奈牌已经放到桌面,所谓见光即死,要收是收不回来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玉香笑盈盈地把牌倒,「胡。」
又是宣怀风开抽屉取筹码。
不到半个钟头,宣怀风抽屉里筹码已经所剩无几。
白玉香今天胡好几把,筹码多,小抽屉装不下,还叫听差拿个小黄铜碟来,在旁盛多出筹码,乐得脸上直带笑,边打牌,边对甄秀玲说,「MISS甄今天行善积德,可惜无甚实效。每次都是马后炮,怎救得英雄呢?」
宣怀风记得白雪岚说过,白廖韩甄,是山东地界头等有权有势大家,面前这女子,原来就是甄家人。果然是副受过教育闺秀模样,只是看男子目光,未免大胆直接些。
心里这样想着,行动上自然还是礼貌地点点头,称呼声,「甄小姐。」
甄秀玲回以微微笑。
「好。」白玉香拍着手说,「介绍过,也算认识,来摆战局罢。手痒呢。」
当下也没什说,四人便坐下,洗牌,开始打麻将。听差们送上热茶点心,都搁在各人手边小茶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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