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说,「为什要明天?」
白雪岚说,「难道你现在就要看?这晚,你又喝酒。」
宣怀风说,「现在就让看罢。看,知道这些恶人会有怎样下场,才能安心睡觉。」
白雪岚见他这说,知道不解开他这桩心事,大概他是不能睡好,于是也不阻拦,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拍拍说,「给你看可以,你先给点奖励。」
宣怀风今晚也没心思去难为情,在床上跪起来,两手按着白雪岚肩膀,脸慢慢伏下,在他唇上亲下。白雪岚伸手要搂他腰,他却闪到旁去,催促着问,「你答应事算不算数?」
宣怀风想,自己为小豆子感伤,他为秦思燕感伤,彼此算是另种同病相怜,便有种不可形容哀伤亲密,把身子挪挪,靠得白雪岚更近些,只觉他身上热意,如火炉子般源源不断传递到自己身上,觉得好受许多,接着问,「她家里还有什人?」
白雪岚说,「你喝酒还不困?只管问。」
宣怀风还是问,「她家里还有什人?」
白雪岚说,「她父母还在。她是独生女儿。」
宣怀风沉默下,说,「本来你和她事,不便过问。只是,你们也算相识场,想廖家待她这样狠毒,对她留下双亲,也不会加以照顾。你本着朋友之义,应该照拂二。」
白雪岚喃喃自语,「还顶着宣夫人光环,想和宣先生亲密点,居然要拿出份计划来,这也算岂有此理。」
虽如此说,还是从床上起来,取件大衣披在肩上,出门到隔壁书房里取份文件过来。
宣怀风接文件,盘着腿坐在床上,页纸页
白雪岚听他说着这些善良话,和自己竟是想到处去,只觉这个污浊世道,真是配不上这样无瑕心,手掌在他脸颊上抚抚,柔声说,「傻东西,你都困得厉害,撑着不去睡,倒来为她父母着想。」
宣怀风说,「不傻。你以为你不说,就不知道怎回事。她忽然死,定是被廖家害。然而她个忍气吞声姨娘,为什廖家不容她活?应该是昨晚拿十万元支票奚落廖翰飞时,提到鞋票。那两张鞋票,正是她送到手上。廖翰飞拿着们无可奈何,也就只能用她发泄,是不是?所以,算来算去,她到底是受那句话连累。因为这点,不能不为她做点事。」
他这番,可以说全是自己揣测,偏偏是猜个准,和白雪岚派人打探回来消息样。白雪岚还能如何,索性把自己交代孙副官如何去给秦家送钱,秦家二老又如何坐火车离开,都告诉宣怀风。说完,心里不免又忐忑,自己故意瞒着他,派人去照顾秦思燕家人,要是被追究起来,也不大好解释。
然而宣怀风此时心情,没有点在这种琐碎末节上,卧在白雪岚胸膛上翻动下,用只手臂把白雪岚脖子轻轻环住,认真地问,「想你总是不能放过廖家。有具体计划没有?」
廖家是敌人,他们是早有共识,但这还是宣怀风第次问起具体计划。白雪岚明白,宣怀风对廖家仇恨,是被小豆子死给点燃,斟酌片刻,坦白说,「确实有个对付他们计划,明天拿来给你看看如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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