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难以启齿地方被挤磨得厉害,酥麻胀感从下身那小片地方蔓延开,眼眸里雾气更盛,孩子气地说,「就是要投降!非投降不可!」
白雪岚忍不住笑出声音,说,「好,看看你投降白旗,举起来没有。」
伸手摸到宣怀风下腹,轻轻抓,把那已经坚挺漂亮东西握在手掌里,上下爱抚。宣怀风发出不明含意轻叫声,纤细腰在床垫上激动地反弓起来,里面遭受着硕大磨砺,是种紧绷感觉,现在外面也紧绷起来,切仿佛都要崩裂,然而这可怕崩裂感,却又美好*靡到不可言喻。白雪岚指头轻轻动,就把他紧绷琴弦勾出动人心魄颤音。
宣怀风实在受不住,两手张开,把男人浑身流着热汗身体抱紧,白贝般紧紧咬住牙齿张,往充满弹性肌肉上用力咬,然后抖动着吐出精华,彻底举白旗。
本来这天宣怀风因事感伤,白雪岚早对自己提醒,要体贴爱人敏感心,绝不提身体上要求。不料老黄酒安排,成神来笔,将这个没有打算夜晚,变成极为精彩晚。
打仗,你怕不怕?」
宣怀风感受着下面那根顶着自己东西不断发硬变热,那可很有危险性,犹豫地说,「还是不要打罢……」
白雪岚笑道,「亲亲,这你可不能逃避。今晚们要为国为民,锄*到底。」
说罢,往外抽出大半,雄壮地再顶送进去。宣怀风呀地轻叫,肚子里果然在打仗,下下沉重战鼓锤,敲击在敏感肉膜上,把他整个身子都要震得从床上飞起来。然而双强壮手掌按着他肩膀,让他无法从床上飞起来。脊背紧贴着床垫,这原始节奏就通过他和男人身体连接地方,传递到床垫上。于是床垫也脸红耳赤地颤颤震动起来。
肠子被硬物往深处不断冲突搅动,宣怀风战场几乎在短兵相接片刻就失守,只能任敌人铁骑肆掠。可他双腿夹着这头食肉猛兽,并不是容易满意,还是照着他老习惯,开始尚且控制着点频率,后来欲火烧到极盛,便如战场上杀红眼兵样无法控制,放开战马铁蹄,只管以最肆意最满意速度侵犯。
他自问是个有自控能力人,如果实在没法,也是能忍受饿肚子苦楚,不过既然眼前忽然开场活色生香筵席,就没有故意让自己饿肚子道理。满足回,手掌摩挲着爱人透着淡淡汗香赤裸身体,不过片刻精力就恢复过来,探过头来,舔着爱人唇瓣道,「刚才赢,应该给你个扳回机会。们再打仗,三局两胜如何?」
宣怀风还陷在高潮余韵中,脑子里片雾白,也没清楚他这什意思,只喃喃说,「不打仗……」
白雪岚说,「好,不打仗。们化
敌人野兽般强壮和下身快被捣碎半麻木感,渐渐让宣怀风生出丝害怕,眼里湿润地摇头,喃喃央求道,「不打仗,不打仗……」
白雪岚挺胯动作缓缓,放慢速度完全抽出来,又硬硬地顶到最深处,笑着问,「投降不投降?」
宣怀风唔唔地说,「投降。」
白雪岚说,「君子宁可玉碎,不可瓦全。你不可以这样简单投降。」
说话之间,又是几个来回抽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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