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呜咽求饶不断,那个说着哄人谎话,语气越宠溺,动作越是缠绵深入侵犯,挺腰抽插,直到彼此浑身汗湿,再不记得世上别念想,只有眼前人,只剩那铃铛挂在青筋勃动脖子上,如他和他恋情,虽然被人嫌弃别扭,却非要挂出来给人瞧瞧,倔强地叮当叮当,响彻天地。
把那些难以启齿不安,委屈,懊恼,期盼……痛痛快快宣泄出来,相拥着,起灭顶。
然后满足地沉寂。
贝叼去,像自己这样,将他压在身下,舔舐,撕咬,蹂躏,侵犯,折腾他唇和乳珠,吮吸他津液,把粗鲁欲望破入他纤细精致身体,让他挣扎哭喊,央求着说不要,白雪岚就心惊胆颤,浑身肌肉抽紧,对这份不安难以启齿,只能更愤懑地用力。
他力气很大,按着宣怀风肩膀手臂有力,吻着宣怀风唇有力,连舔舐舌也格外有力量,把下身巨大怒昂贲张,下接下,急切热烈地敲打进去,让这珍贵人儿点也逃不。
叮当叮当。
更用力,更深,把声音弄得更响,像对所有人宣告,这是,!
叮当叮当,疯似抽插,在那天堂样地方,生生擦出火来。
他把宣怀风给彻底燃着。宣怀风在他怀里挣扎,扭动身体,深深后仰漂亮脖子,乱乱喘息,喉咙里逸出哭泣般声音,断断续续叫着不要。
白雪岚狠狠顶着他里面,汗津津地喘气,「什不要?你这好,人人都想要你,真生气。」
宣怀风腿麻腰碎,已经没回答能力,只知道身体里那侵犯东西太凶太大,摩擦得羞耻地方如火如燎,胀痛难忍,然而铃铛响得太*靡急促,快感如针,刺得他无法抵挡,只能两手抱住男人脖子,死也不撒开。
寒冬之夜,外面院子冰雪未尽融,屋内温暖如春,饥寒交迫,凶相毕露兽,啃噬着鲜鲜嫩嫩,怎也吃不够美味。
贴合,厮摩,疯狂纠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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