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门外等着门内发动,又仿佛是门内在等着门外发动,彼此弓弦绷紧十来秒,空气如凝滞般。忽然,门上咚声。宣孙两人神经紧绷着,猝不及防地,身子都震震。然后才察觉,那不过是很寻常
孙副官做个噤声动作,把宣怀风推回房里,赶紧重新锁好房门,脸色灰白地说,「糟糕得很,是老爷子派来人,也不知道他们怎查到这里。刚才在楼梯上偷听,房连长对着老爷子亲自下命令,怕是抵挡不住,要把你交出去。」
宣怀风心沉,说,「廖家抓,是意料中事。可竟不知白老爷子也要对付。他果然恨极。只是……也明白他想法。」
孙副官摆摆手说,「现在不是感慨时候,要快想个脱身办法。」
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走圈,完全找不到可以抵抗武器,问宣怀风,「带枪吗?」
宣怀风说,「带是带。但你要对着白家士兵开枪吗?若杀白家兵,就等于逼着雪岚反出白家。如今这局势,不能反击,只能逃。」
在窗边,问,「看什?」
宣怀风说,「房连长大概又加派许多兵来。虽感谢他这样尽心保护,可这样警惕,实在有些过。」
孙副官说,「加派许多兵?保护这种事,重秘密甚于重人手,人多就容易走漏消息,他不该再派人过来呀。」
说着,也走到窗边,正巧看见十来个士兵从眼皮子底下走过,似乎往客厅那方向去。
孙副官脸色变,低声说,「宣副官,恐怕不是你想那回事。要去打探下。」
他在孙副官面前,向尊称白雪岚为总长,现在情急,也就直说名字。说完,也在房里匆匆四下里看,把床单掀起来说,「试试撕布条,从窗户下去。」
两人忙跑到窗前,把眼往窗帘缝里朝下看,顿时凉半截。窗户正下面,已经站四五个持枪士兵,抬着头,都望着他们这个房间,显然是防着窗户里有人逃下来。幸亏刚才宣怀风把窗帘放下来,不然这会,房里情况已被他们侦查清楚。
孙副官忙说,「这房间不能待,快从走廊离开。」
跑到门前,正要开锁。宣怀风蓦然把拉住他胳膊,对他使眼色。他往下瞧,门缝底下光影动动,似乎有人在门外。两人屏息静听门外动静,没听见点声音。可是越这样安静,越感觉危险。
宣怀风也不由下意识地将手枪拔出来,紧紧握住。
嘱咐宣怀风句把门锁好,匆匆走出去。宣怀风看他态度如此郑重,剩下点睡意立即不见,也警醒起来。等孙副官出去,便把门反锁起来,将睡觉前脱下西装外套穿好,又掏出手枪,仔细地查看下弹匣,再插回腰上。再把窗帘放下,只留条小小缝隙,查看下面院子里动静。
可是院子里并没有什动静,除刚刚走过去群士兵,接下来是派安然,偶尔有两个士兵像先前样,在檐角下露露巡逻身影。
宣怀风心忖,这实在显得平静,难道孙副官疑心错?
等会,还不见孙副官回来,他便想出去找人。刚把反锁房门打开,赫然见孙副官就站在门外,显然是刚好碰着。
宣怀风问,「打探到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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