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倒是宣怀风先开口道,「父亲听说,韩小姐确实在们那。她哥哥太狠心,连亲妹妹也要下手,们原本就和韩小姐有合作,不能见死不救。雪岚本不愿意插手,是再三央求,他才管这桩事。父亲生气,就责怪罢。」
三司令见他脖子后面包扎着块白纱,很瘦削虚弱样子,又口个父亲,实在不好发气,只能对白雪岚说,「韩家不是不能招惹,可你挑时间太不巧。这样腹背受敌……也罢,回去趟,把韩家那边应付下。」
白雪
白雪岚说,「疼是有些疼,不过你握着,也就舒服点。」
三司令在旁冷眼瞅着,心忖自己当父亲开口,不能让他打吗啡,另个人开口,他倒老老实实,半点不反抗。刚才忍着疼还满不在乎,打吗啡后,这样凛凛条山东汉子,反而假装呻吟说疼,三司令实在看不下去,心里叹句这小兔崽子,别不像老子,这点倒是青出于蓝。
哼声,无趣地正要走。忽然个人从门外进来,差点和他撞个满怀。
三司令定睛看,原来是孙副官,骂道,「毛躁什?」
孙副官昨日被房连长软禁起来,他本就不是白老爷子要对付人,没被如何为难,见事情已过,也就放他出来。他见白雪岚,也没工夫絮叨房连长那些事,就报告说,「韩旗胜带着兵来,把白家包围。」
慢点,别起急头晕。」
宣怀风朝他这边瞅,才看清他是坐在轮椅上,手上打着石膏。自相识以来,未曾见过白雪岚这样凄惨模样,宣怀风只瞧眼,就心疼得眼圈都热,忙下床到白雪岚身前说,「对不住,本来守着你,也不知怎就躺到床上去,倒是你何时起来?身上很疼吗?」
白雪岚说,「不疼。」
宣怀风说,「这是撒谎。不疼,额头上这些汗是哪里来?」
时也找不到手帕,便捏着衣袖角,给他擦擦汗。
三司令愣,气骂道,「这狗东西,趁着们和廖家有大动作,他倒是二话不说就掺和进来。无缘无故包围们宅子,是想落井下石吗?」
孙副官说,「也不能说无缘无故,他是要们交出他妹子。」
三司令说,「他妹子,他娘怎来问们要?」
话说完,忽然想起自己家那小兔崽子可是个惯能各处点火猢狲,不要又是他惹出祸吧?下意识地回头,瞧见白雪岚脸上那满不在乎神情,不由愣愣,知道自己又猜中。
三司令沉下脸,正打算责问。
宣怀风醒来前,已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些话,所以并不再问白雪岚意思,径直到门外找护士,请她叫医生过来。等医生来,就说,「病人疼得厉害,劳驾你给他打针吗啡。」
白雪岚刚要说话,宣怀风说,「知道你怕睡过去,这个无妨,就在这里,你要睡,提醒你。」
边说着,边伸手过来,抓着白雪岚手掌,轻轻握,问,「你看,这样你就睡不着,是不是?」
白雪岚想着昨夜情景,稍差点,这个人就不在自己眼前,如今能被他这样握握手,还有何话可说,于是便接受那针吗啡。打针,顿时轻松多。
宣怀风唯恐药效不快,还担心地问,「疼不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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