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师长冷冷往地上吐口唾沫,也跟着众人道走。
只剩个米英还在问,「东家,现在怎办?要不要拦住他们?」
廖启方看看空荡荡书房,只觉得身体里也空虚,屁股跌坐在椅上,拍着腿说,「怎拦?他们都带着护兵,带着枪。群饿疯野狼。唉,为财而来,财尽而散,这话真不错。当年怎就瞎眼,挑他们来掌军?白十三那恶毒野种,花好番工夫逼空压舱银,咒他下十八层地狱!」
米英安慰着说,「东家且放宽心,天无绝人之路。如今城里白家和甄家是必定站在边,韩家如果肯施以援手,那事情还不算太坏。不如快打个电话给韩半山,和他做个商量。」
廖启方说,「是气坏,你也急胡涂。打电话也是给韩旗胜,韩半山远在千里之外呢。」
军官,真处置,临时去哪找有威望军官?不如还是把陈经理叫来,让他说说情况,叫大家安心。不然,白家打过来,们内部还在吵吵,这就成笑话。」
廖启方听他说得有理,心忖,把压舱银交给陈经理时,是再三和他说明情况,那是个老道金融学家,过来看这局势,自然知道怎响应,他又在金融界有许多熟人,也许真能临时筹措到笔应急钱。要是执意不肯把陈经理找来,这群丘八,bao躁起来,局势更无法控制。于是便说,「也行,米师长,你去打个电话,叫陈经理来这里趟,就说压舱银事,军官们要和他讨论讨论。」
刘师长说,「何必辛苦米师长,这是提出请求。知道陈经理住处,离这里也不远,亲自去接他过来。」
廖启方知道他意思,是唯恐有人事先和陈经理合好口供,心里很是生气。不过又想,自己是早早叮嘱过陈经理,他就算见刘师长,也不会漏出口风,这倒不用担心。
廖启方便要故作卖个大方,冷哼着说,「刘有为,你这是信不过。不过偏要让你瞧瞧,并没有什要隐瞒。你去罢,把陈经理带过来,大家当面听他怎说。呵,这辈子只有给人家钱,没欠过别人个子,现在倒叫你姓刘腆着腚追要钱。」
米英反问,「东家没听到消息吗?韩半山今早回来重掌韩家军,把韩旗胜赶走。现在韩家士兵在城里各
刘师长被东家这样说,面上也很难堪,不过既然出来做领头羊,再要退回去也晚,于是真带着两个护兵就去找陈经理去。
约莫过大半个钟头,刘师长气急败坏地回来,进书房就说,「姓陈住处敲半日门都不开,老子忍不住脚踹门进去。里面连个鬼影也没有,桌翻椅倒,衣服丢床,倒不见细软,可见他定是全家逃!」
廖启方听得心神俱震,正要说话,米英却抢在他前头喊道,「婊子养!就算东家真把压舱银放在银行保险库,只怕也进姓陈腰包!快去银行!」
这声提醒所有人,刘师长叫道,「对!快去银行截住!」
头个就冲出去。他动,其他人也马上动,竟是廖启方叫也叫不住,也不知是没听见,还是听到也故意装作没听见,这股脑冲出去劲头,倒像要去打劫银行金库,唯恐去迟步分不到钱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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