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个头大,食量惊人,如此痛吃几番,竟把桌上肉菜几乎扫大半。
这时,孙副官走进来,扫眼这两人伺候人阵仗,笑说句总长好享福,报告说,「万金银行事闹得越发厉害,银行保险库被廖家军官们炸掉事,已
野儿笑道,「好呀,喂你吃点东西,有精神,就开始教训人。」
她虽这说,手上却没停,仔仔细细地剥三四只大虾,都送到白雪岚嘴里去,吃得白雪岚十分痛快。
宣怀风原本在床边坐着歇息,这时也过来在桌旁坐下,忍不住说,「够,虾是发物,受伤人是不宜多吃。」
野儿说,「心里就这样想,谁叫你们弄这样桌大荤菜。可是要不喂他,只怕他眼急起来,更妨碍养伤。宣副官,你不知道,要他看着肉不吃,那可真会要他命。」
白雪岚点头说,「所言甚是,所言甚是!真会要命。」
怀风眼,却没问什,走到桌前,当真为白雪岚剥起虾来,边剥,边又对白雪岚问,「为什要?这里不是有位,很乐意喂你吗?」
白雪岚说,「他手累,还是你来比较好。」
野儿说,「这话好玩,累就是累,怎是手累?他做什,难道抄两本书?」
白雪岚笑道,「抄书?你想得太简单。」
野儿从前受过白雪岚教导,知道反义词这回事,简单反义词就是复杂,因此她就问,「那是怎样个复杂呢?你说给听听。」
就这会,野儿夹块水晶肘子递过去,他也像饿狼样,张嘴就咬,也不多嚼几下,就吞下肚子。
野儿叹道,「怎这样饿?不知道还以为你外头打仗回来,使天大劲儿呢,谁知道是睡在床上刚起来?」
白雪岚说,「睡在床上,就不用使劲吗?」
宣怀风刚才被白雪岚指挥着做出许多事,羞愧得简直有些懊悔,在浴室里洗个热水澡,又被热气蒸得头晕眼花,现在听白雪岚口无遮拦,更感头晕脑胀,赶紧夹起块烧肉,塞住白雪岚嘴,瞪着他说,「少胡说八道,吃你罢。」
白雪岚被两个人轮流喂着自己爱吃大荤菜,有什不愿意,乐滋滋地咀嚼着。
宣怀风被浴室里水气蒸腾得有些两膝发软,出来后随意坐在床边,拿着块白毛巾在擦滴水短发,听野儿这无心之问,倒是脖子红半截。他见白雪岚满脸得意舒爽,很可能又要说出什有趣味话,忙抢在白雪岚前头掩饰说,「也没什复杂。不过是他身上不舒服,帮他做下按摩,所以他说手累。其实这是件小事,偏他要作怪,说得神神秘秘。」
边说,边警告地瞥白雪岚眼。
野儿剥只大虾,放到白雪岚嘴里,又说,「这更奇怪。少爷是断骨头,你怎敢给他做按摩,要是把断骨头伤口按开怎办?」
宣怀风没想到这点,倒是怔,淡淡地笑笑。
白雪岚大嚼着鲜美虾肉,好笑地瞅宣怀风眼,对野儿说,「你也是,自己不懂,还特别爱问东问西。又不是全身骨头都断,总有没断地方需要按摩。至于是哪个没断地方,不能奉告,因为只叫你给喂吃,可没打算叫你帮按摩。犯不着告诉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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