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便顺着白雪岚话往下讨论说,「是个学数学,人们常说理科男人脑袋里,装不下玄学,心有灵犀这种事,就不深究。不过却想起,从前读过希坡奥古斯丁写《上帝之城》,里面就提到连体婴,两个人永远连在处,须臾不能分开。」
白雪岚动情地说,「们就做对连体婴,须臾不分。」
宣怀风问,「要是分开呢?」
白
白雪岚见他微仰着脸,两根白玉似修长手指揉着眉心,真是幅赏心悦目图画。这完美无瑕手指,如果也伸来帮自己揉揉,那无论多大烦恼,都将立即消散。
个狠狠满足身体和心理欲望,又吃饱香喷喷肉食食肉动物,此刻也就立地成佛般,进入种神秘静谧安逸状态,微笑地享受着这幅十分让人安心美画,时之间,什话也不想说,让灵魂在无忧无虑甜蜜空气里徜徉。
宣怀风和他之间,仿佛存有种不可言说默契。白雪岚沉默着,宣怀风便也沉默着,两人虽个坐着轮椅,另个坐着椅子,肌肤没有丝接触,灵魂却温柔如两股带温度丝线,彼此缠绕。
宣怀风回过头,瞅见白雪岚瞧自己眼神,清秀眉角挑挑,伸过指头来,在白雪岚眉上点点。
白雪岚猛地啊声。
,便挪过去,离他很近地坐着,说,「你说罢,听着。」
白雪岚深深地望他眼,问,「你今天,为什这样主动配合?」
宣怀风不料他露出郑重表情,竟问出这个邪恶问题,涨红脸说,「哎,狗嘴里长不出象牙。既然你如此问,以后再也不配合啦,如何?」
白雪岚微微地笑着说,「不是开你玩笑,是怕你……」
两人先前关房门胡闹,宣怀风主动积极,简直前所未有,在白雪岚看来,等于蓦然升到天堂,当时心猿意马,只顾享受,也不曾多想。现在酒足饭饱,回想起来,倒品出点疑惑。
宣怀风惊问,「怎戳疼你?力气很小呀。」
白雪岚怔怔地笑笑,说,「脑子里正想着,要你拿手指帮揉揉,不料你心有灵犀般,果然就伸过来。这下,好像戳在心脏样,怎怨得叫出来?」
宣怀风想想,好笑地说,「也不知道,刚才无缘无故,怎就想着要戳你下,大概是因为你平日也这样,无缘无故就要来捣鼓下子,因此把你坏习惯学去。」
白雪岚说,「句话就指责到习惯上去。倒以为,用心有灵犀来形容,更为浪漫。」
两人私下相处时候,总说这种没有头脑闲话,而且两人都感觉很是享受这无拘束气氛。
只是如果开口说,怕宣怀风有什问题才这样配合,话不好听,而且辜负宣怀风待自己番情意。
因此他说到半就把话停,对着宣怀风溺爱地笑笑,改口说,「怕你太辛苦。」
宣怀风不太好意思地别过脸,好像对着空气似低声说,「也不怎辛苦。」
白雪岚说,「再多说句,你可不要生气。总觉得你脸色不好,似乎很疲倦样子。」
宣怀风揉着眉心说,「大概是洗热水澡,身上有些懒洋洋。就因为这样,才想去外面走动走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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