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咬住下唇,强忍呜咽,再也说不下去。母亲用手帕揩着眼角:“……最后,们家人甚至没法和爱女说声再见。因为遗体很难‘整理’,这场葬礼连棺材都不能开。”
现场陷入阵压抑沉默。想必人人都想到小女孩惨状。
母亲带着哭腔说:“爱美出生时体重是3150克。她和早产大女儿不样,身体好得过头,个劲儿地哭闹,让费尽心。这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。她不挑食,健健康康地成长,体重也越来越重,闹着要抱时
黑板前那群人里有个单手拿着手机,朝班上所有人喊声:“大家注意!家属就要开记者招待会!”
教室里立刻沸腾起来,周围传来交头接耳声音。
“看会哭吧。”
“媒体干吗把家属拖出来?”
“可能是大家都想看吧。”
“凶手可是个带着刀猎奇杀人狂,就跟开膛手杰克、汉尼拔样可怕。”
“汉尼拔不是虚构吗?”
“别抬杠。就是想说,凶手和他们样可怕。他还逍遥法外呢。要是盯上哪个小女孩,又嫌父母碍事,指不定就能同时干掉几个。妈也说不敢出门。”
“可是,你妹妹应该挺安全吧?”
“为什?”
查凶手特征,比方说去案发地附近走访……”
位中年女社会学家在电视上分析凶手特征,表示“凶手是个在现实世界里接触不到女性中年恋童癖者”。
“有新消息吗?”棒球部朋友问。
“说是有人看到个可疑大叔。”
“可疑?”
“孩子才出事,他们哪有精神好好说话?”
几个人拿着手机,看起转播。
正纪和朋友们在手机边围成圈。
爱美父母坐在折叠椅上,右边坐着个胸前戴着律师徽章中年男性,脸愁苦。长桌上设有许多话筒,摆张嵌在相框里照片,照片上小女孩面带笑容。
招待会由主持人主持,爱美父亲面色沉痛地向记者们打完招呼后,沉重地说:“女儿遇害后,们每天都在被地狱般痛苦所折磨。早上去上班时,女儿还好好地送出门,可那竟是最后面。怎会发生这种事……”
“因为——”天然卷朋友故意顿顿,“她又不可爱。”
“喂!”棒球部朋友朝他胸口猛推把,厉声道,“你开什玩笑,小心宰你!”
天然卷朋友满不在意地笑。
正纪知道他们不是认真,也跟着笑笑。氛围轻松下来。
“不过,”正纪说,“明明有目击线索,还是没抓到,就说明那个人不住在那里吧。这想,他很可能现在就躲在什地方。说不定就在们这儿……”
“他跟附近小孩子搭讪。好像问小女孩‘你知不知道谁家在哪里’,小女孩说‘不知道’,他就说‘你帮叔叔找,叔叔给你糖吃’。”
“就是他,没跑。怎就不抓呢?都查到这些,就画张肖像画,全国通缉啊。”
天然卷朋友笑笑:“看来你是真动怒。”
棒球部朋友咬牙切齿:“那当然。有个七岁妹妹,担心着呢。最近妈在接送她上学,也不让她去公园玩。把掌机也借给她打。”
“公园也不让去?有父母跟着,应该很安全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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