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是牺牲者。
不错,切都源于“大山正纪”。同名同姓人像被绑在条绳子上,即使没有接触点,也不可能毫无关系。
之后,他们分别道出自己故事,互相安慰,分享愤怒。看来这个“会”没有什目标,只是个交流会,方便遇到同样烦心事人互倒苦水罢。
改变风向,是戴棒球帽大山正纪句话:“你们以后有什打算?”
所有人都带着疑问,转头看他。
“最近是有这种‘道德上同辈压力’。只要别人说三观不正,就只能闭嘴,当个单方面被围殴反派……”
“正相反。”中等身材大山正纪插嘴,“别人拿开玩笑,叫痛苦得不得。”
棕发大山正纪答他:“嘛,毕竟是自己主动。要是你,也会觉得不爽。”
做研究大山正纪语气冷静地说:“因为心灵受伤别人是看不到。有时候除明确恶意,关心也会伤人,善意也会伤人,正义也会造成不自觉伤害。这些大家是不会去想。”
他含蓄话语似乎博得其他大山正纪共鸣,好几个人纷纷点头。
“就算名字样,也不是同个人啊……这事都不用解释,但别人讲不是逻辑。他们都听情感,把们和罪犯混为谈。们为什要受这种罪?这是谁错?们该怪谁?”
所有人都垂头咬唇,陷入沉默。他们应该都想起自己受到不公对待。
今天听同为大山正纪之人故事,正纪明白件事。
——同名同姓者罪孽会由同名同姓者继承。
“……好,”主办聚会大山正纪环视他们,“自介绍也介绍完,接下来大家就畅所欲言吧。喝请大家随意。”
“觉得大家这样互舔伤口,现实也不会有丝改变。好不容易聚到起,们是不是该谈谈以后出路或者解决方案?”
眯缝眼大山正纪冷笑:“什解决方案,们又没错,还能怎办?大众就是恨‘大山正纪’。”
“可
主办聚会大山正纪把话题转到正纪身上:“以前看过你报道。”
“什?”正纪被他忽然说,有些糊涂。
“是你在高中足球赛上上演帽子戏法,接受采访报道。”
“啊!哦……”正纪翻找记忆,“记得……那次讲对出战全国大赛期望。”
“可这种报道也都被‘大山正纪’给冲下去。现在就算搜,定也搜不出来。们所有人人生都被‘大山正纪’破坏。”
桌上摆几瓶两升装茶和十几只纸杯。
正纪往纸杯里倒上茶,喝着茶加入同名人士们对话。
“真烦人。”棕发大山正纪叹气,“说到底,拿名字调侃,也是因为受不别人偏见和怀疑,想保护自己而已。能体察这种微妙心理人不会怪没心没肺,只会同情。所以也能不当回事,对不幸笑之。”
蒜头鼻大山正纪点点头:“理解你心情。”
“可是,用同样方法自黑之后,那个刚认识女人指责没心没肺,转眼就被打成反派。之前还同情自黑、对笑笑朋友也迎合她,忽然批评起来。当时那种氛围,要是帮说话,就会被人看成同类,个毫无伦理观败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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