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群利物浦人又个话题。“弗雷迪也没钱,跟们样,”伯辛回忆道,“所以他只有套外面穿衣服:他总是穿着件有宽腰带T恤和裤子,晚上玩累回来睡觉之前,他会把衣服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,这样早上起来再穿依旧光鲜亮丽。当时,们还以为这是种南方人做法,是文化差异表现:好吧,北方男人不这做,但南方男人是这做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弗雷迪在成为明星之前就是个明星。”
野山羊成员们很快就会发现弗雷迪有多大偶像包袱。尽管肯·泰斯蒂依然很难争取到伦敦演出,但乐队在其他地方获得两场预定,8月23日在博尔顿镇八角剧院有场,第二天在镇上女王公园举行露天音乐会又有场。为这次演出,肯·泰斯蒂从弗雷迪朋友,前1984乐队鼓手理查德·汤普森那里借辆卢顿(Luton)货车。“理查德在伦敦希斯罗机场家公司工作,那是他公司货车。”泰斯蒂承认。
“那是辆阿巴克·史密斯联合公司黄色货车,”汤普森记得,“过去喜欢看乐队演出,于是们会装上二十几个人在后车厢,开着车到处跑,去看演出,或者参加聚会。六七十年代做这种事经常容易得手。”这辆货车很快就载上野山羊乐队、他们乐器设备以及各种哥们儿、女朋友、非正式工作人员,还有保罗·亨伯斯通。时心血来潮,保罗带上照相机,为演出路途增添不少乐趣。在张照片中,群放荡不羁年轻人在阿巴克·史密斯公司货车前字排开。那时候,理查德·汤普森已经从1984乐队普通鼓手转变成彻底嬉皮士,长发过肩,留着酷似耶稣长胡须,穿着凉鞋。正如迈克·伯辛记忆中那样,弗雷迪看起来尘不染,他那件领口有三个扣子长袖T恤和他鞋子样洁白无瑕。
肯到皮克迪利广场家唱片店接上上完夜班“公鸡”·泰勒,旅程从下半夜启程。但这段去北方路程远没有预期那长。“有点太过小心,”泰斯蒂说,“们早上6点左右就到,而剧院要10点才开门。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。把车停在八角剧院外鹅卵石路上,坐在那里看着后视镜。听到后车厢卷帘门拉开,看到帮子人纷纷跳下车来……”
第个站到鹅卵石路上是弗雷迪。泰斯蒂看着他们新主唱为身装扮操起心来:“他查看发型,把夹克毛领上毛抚平,然后仔细检查起裤子上褶子。”然而没过多久,肯听到背景中传来阵噪音。“喧闹嘈杂声音越来越响……”很快就发现原来是“夜班刚刚结束”。这是工人们下班回家发出来声音,他们木底鞋噼里啪啦地踩在石头路面上。“这场景很完美吧,”泰斯蒂笑道,“大群灰头土脸工人走过去,弗雷迪·莫库里就站在中间,穿着他毛皮领子夹克整理着发型。”
八角剧院演出在星期六中午,这个场馆定期举办“布鲁斯学时间”音乐会。午休期间,未来弗雷迪·莫库里和野山羊乐队开始首次表演。“公鸡”·泰勒认为他们开场曲是弗雷迪建议《监狱摇滚》[57](JailhouseRock)。果真是那首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