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掉。次幸运巧合。”肯·泰斯蒂说。理查德·汤普森也说,当时支架底盘掉下来,弗雷迪继续唱,没有管它。“后来,皇后乐队来到那时在读圣海伦斯理工学院[68]演出时,是外联部秘书,”泰斯蒂补充道,“在试音时看到这个半截麦克风架子玩意,说:‘弗雷德,这麦克风棍子,你确定吗?’他说:‘这是噱头,亲爱。必须得有个噱头。’说:‘弗雷德,你听起来怎跟吉米·萨维尔[69]似。’然后他说:‘才没有呢。’”
但对于残骸乐队来说,切会在圣诞节前结束。在女校表演完两天后,乐队在里士满橄榄球俱乐部[70]进行表演,这应该就是他们最后场演出。“现实明摆着,这支乐队是成不气候,”迈克·伯辛解释说,“弗雷迪努力让大家团结不懈,但却没有那专注于此。从开始,成功决心就是推动着弗雷迪股难以阻挡力量。”弗雷迪回头开始考虑下步计划,伯辛则退出音乐领域,到利物浦艺术学院去读艺术预科班。这时候,这群租住在肯辛顿乐手们找到个新活动地点:巴恩斯区轮渡路40号。
“帕特·麦康奈尔和另个叫丹妮丝·克拉多克姑娘是原住客,”“公鸡”·泰勒说,“然后搬进去,接着弗雷迪、罗杰·泰勒和另个男也住进来,想那人是牙科学生。整个楼都被们住。”
弗雷迪从费尔特姆父母家搬出来时,他将要住进去房子和保萨拉家在郊区舒适住宅可是相去甚远。(弗雷迪:“跟父母说打算要做什时,他们很是恼怒。”)这房子好久没有装修过,还保留着以前住户俗气风格。迈克·伯辛在残骸乐队快要解散那段时间去睡过,记忆里那是个“恐怖”地方。理查德·汤普森坚称:“轮渡路是个垃圾地方,但其实都是样,典型学生公寓。”公共客厅有张红色化纤沙发,缝线已经迸裂,里面马毛填料散到沙发垫子上。厨房基本上是个无人区,就算有能吃也只是茶和牛奶。
总会有些无家可归留宿者可能在任个早晨从任间卧室里冒出来,而且,迈克·伯辛补充道:“仍然记不起哪里有浴室。”“房东老太太住在楼上,”“公鸡”·泰勒记得,“希尔维亚·西姆斯,那个女演员,住在们隔壁。老太太不喜欢希尔维亚·西姆斯。她经常说她是‘可怕女人!戏子!……知道吧,不靠谱。’与此同时,们住这边,玩着音乐,制造着吵死人噪声。”
1969年10月,在残骸乐队伊林学院首演之前,有晚理查德·汤普森曾在轮渡路录过乐队排练磁带:伯辛演奏着未插电电吉他,泰勒用是带扩音贝斯,汤普森则拍打着他记得是“吉他盒”东西。其中首歌曲是保萨拉/伯辛创作《绿》;这是残骸乐队唯保存下来完整录音歌曲。“录音带最后还有另首歌,”汤普森说,“而且在录音带里,你可以听到有室友进来抱怨声音太大,已经凌晨1点。你还能听到弗雷迪文雅地指挥队友声音(‘注意听……别忘……这两段后面’)。”
虽然轮渡路上抽大麻成风,弗雷迪却异常节制。他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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