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停不下来,“然后就被人赶出来”。作为披头士精神家园,洞穴俱乐部依然具有种浪漫主义气息。“那是个地下室,天花板很低,到处都是汗味,”米切尔说,“但它仍然是个标志性地方。”肯·泰斯蒂想法则有所不同:“洞穴DJ比利·巴特勒不太待见皇后乐队。有乐队来演出似乎影响到他播放自己唱片。那时就很讨厌洞穴俱乐部,现在也是。”演出这段时间,皇后乐队住在圣海伦斯市场酒店酒吧[18],是泰斯蒂家里开。“很有面子,”肯说,“对个北方小伙来说,把这些来自伦敦,穿着奇装异服朋友带回家介绍给妈妈,而他们举止又是那得体,真是太棒。”肯妹妹,当时大概四五岁,仍然记得她坐在弗雷迪·莫库里腿上,他教她玩井字游戏。两周后,哈特福郡家师范学校有演出预订需求,乐队决定赌把,要求涨演出费。涨价理由?因为他们在洞穴俱乐部演出过,和披头士站是同个舞台,好像身价应该更高点。他们遭到拒绝。
1970年圣诞节匆匆而过。1971年1月,皇后乐队在大帐篷俱乐部为艺术摇滚乐队“观众乐队”开场,巴里·米切尔在满是涂鸦化妆间墙上找个地方写下自己名字。这是个近乎分水岭时刻,他已下定决心要离开。梅、泰勒和莫库里有共同经历和社交圈,而米切尔住在伦敦北部金斯伯里,离肯辛顿很远。许多个演出结束后早晨,他不得不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去上班,白天他是个公园管理员。还有另外个问题。“他们音乐不是想做,”他说,“想要更偏布鲁斯、灵魂乐东西,有铜管乐器那种。”目前为止,皇后乐队已经演奏过几首会收在首张专辑里歌曲,包括《活出精彩》(KeepYourselfAlive)、《骗子》(Liar)和《大鼠王》(GreatKingRat)。“但听起来都有点不着边际,”巴里承认说,“不喜欢那些玩意儿,他们仍然很像齐柏林飞艇和‘是’乐队结合体。觉得他们还没找到自己魔法。”听上去像是奇怪地重复着先前蒂姆·史塔菲对微笑乐队疑惑。
1月9日,皇后乐队在尤厄尔技术学院[19]为凯文·艾耶斯和创世记乐队作开场,这也是米切尔最后次随队演出。跟迈克·格罗斯情况类似,是他自己想走,不是因为队友要他走。演出后在更衣室,创世记乐队主唱彼得·盖布瑞尔接近罗杰·泰勒,给他个提议。创世记乐队那时处于解雇鼓手边缘,且还未发现菲尔·柯林斯,所以他们急需个接任者。罗杰动心吗?“跟罗杰说,他应该接受他们提议,”巴里笑,“但他根本不为所动。他完全忠于皇后乐队。”当时,约翰·安东尼刚刚打造创世记乐队第二张专辑《入侵》(Trespass),但现在安东尼坚决否认曾企图引诱泰勒脱离皇后乐队。
1971年春季,巴里·米切尔出现在“击垮管家”[20]三人组合中,不久后这个乐队更名为“老虎”[21],但他们街头形象和粗野硬摇滚出现得太早,要差不多四年后才刮起朋克之风。后来,他又拒绝另个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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