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有些故事里甚至说是“阴阳人侏儒”,据说他们全是秃头,头顶托着盘子,上面放是可卡因……“你看,要真是这样,从来没见过,”罗杰·泰勒最后说,“但必须说,那天晚上大部分事情都没有外面传那夸张。”
百代鲍勃·默瑟专程飞到新奥尔良参加这次聚众狂欢。“派对确实是很疯狂,”他承认,“但是关于侏儒和可卡因那些是虚构。据所知,才是唯个吸(可卡因)人,因为整个晚上不断有人拍肩膀找有事,只好次次地领着别人去房间……”
凌晨3点左右,默瑟记得他陪同布莱恩·梅和罗杰·泰勒去“法国区里更乌烟瘴气地方”。莫库里也在同个地区“四处扫荡”,皇后乐队前公关托尼·布莱斯比和《声音》杂志记者西尔维·西蒙斯陪着他,他和西蒙斯互相抢着在人群中定位帅哥(“他是!”)。然而,梅记忆中那个晚上却和其他人不同。吉他手急切地想摆脱那些被某位现场人士称作“主动献身粉丝和明星崇拜狂”纠缠,他离开派对,去进行场徒劳搜寻。
“你知道那种感觉吗,周围片欢腾,许多很棒很美妙事正在发生,而你心里却有个大洞?”1998年,梅在采访时说。“所以切都很好,很疯狂,但记得,当时心里却觉得有什不对劲。”布莱恩去找“蜜桃”,那个皇后乐队第次来美国巡演时,他在新奥尔良遇到女人。“几年前,在新奥尔良,坠入爱河。希望能再见到她,但她已经不住那里。没有找到她,直到后来,她才找到。”2008年,再次回忆起当年那场派对时,梅声音里依然有种梦呓般惆怅。“新奥尔良,狂欢之城,和这个地方有着强烈情感羁绊。每次来到这座城市,仍然能感到心弦为之颤。”
新天到来时,也带来张20万美元账单,还有宿醉后遗症。早上6点,坚守娱乐至上鲍勃·默瑟回到酒店房间,发现房间被人翻过。“以前有个人们称为‘娘炮包’小包,”他解释说,“那时候男人都喜欢把随身物品装在这种小包里,因为们裤子太紧,口袋里什都放不进去。打开包,钱没,信用卡没,护照也没……而本来要飞到纽约,去赶下班飞机回伦敦,和凯特·布什起去荷兰参加个唱片颁奖仪式。说来你不信,最后还是回去。怎做到?不知道啊,就像个大晚上被扔到丛林中央海军陆战队员样,只能靠自己想办法找路子回去呗。”
默瑟设法逃离新奥尔良时,睡眼惺忪皇后乐队正在召开记者招待会。“那场派对本来就是极尽狂欢之能事,”梅后来说,“既是为们自己好好享受,也是为让朋友们享受……怎好玩怎来。”不过泰勒句话道出危机,“问题就在于,随着时间推移,们越来越会享乐。”
四个月前,《爵士》专辑录音制作已经开始。为避税,录音分别在瑞士日内瓦湖畔高山录音室[22]和法国尼斯超级熊录音室[23]进行。由于迈克·斯通缺席,皇后乐队再次和罗伊·托马斯·贝克团聚。“迈克就像是乐队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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