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心情难以放松,但是主唱对演出本身更担忧,他需要点“特别东西”。莫库里要求戴安娜把新做好貂皮长袍和王冠准时带去法国,赶上周后在巴黎竞技场[17]亮相。演出前,莫库里花个下午在皇家蒙梭酒店试穿新衣,他披着拖地长袍在走廊里上上下下地转悠。演唱会上结束时分,伴随着乐队不间断地奏出《们是冠军》结尾处高亢音乐,莫库里从侧翼缓缓阔步上台,皇袍披在肩头,长长下摆曳地而行。他摘下皇冠,向台下臣民挥动致意。比利·斯奎尔从舞台侧翼观看全场演出。“那感觉真是伟大,”他说,“不久前才和弗雷迪在伦敦合录歌曲,现在就站在他那架大钢琴后面,在前台看不见地方,目视着朋友在庞大人群前展现他荣光。”这也是斯奎尔最后次见到弗雷迪·莫库里。
余下巡演中,莫库里盛大谢幕时刻必会出现皇冠和貂皮皇袍。从始至终,他都是演出焦点,不知疲倦地在巨大舞台上尽情发挥。“他是切中心,”布莱恩·梅真诚地说,“所有东西都要通过弗雷迪传递出来,所以们负责照顾好他。”“那时候弗雷德马上就满四十岁,”彼得·辛斯还记得,“他仍然抽烟,仍然喝伏特加,做着种种对他健康不利事情,但是每个晚上他仍然能够开足马力跑完两个小时。”某些瞬间,岁月痕迹似乎依稀显露。皇后乐队巨型灯光装置照亮莫库里头发,发量好像稍微有所减少(“亲爱,那是头顶两个旋。”弗雷迪会抗议说)。后台,莫库里蒸汽呼吸器不离手,他担心声带结节问题可能随时爆发。也许他健康还承受着其他原因折磨,但他谁也没说。
英国摇滚乐队马瑞利昂乐队[18]是巴黎竞技场演出暖场乐队之。这支乐队主力是苏格兰主唱德里克·迪克(又被叫作菲什),他们也签在百代,刚刚以专辑《错位童年》(MisplacedChildhood)拿下榜单冠军。“在伦敦混夜店时候和罗杰·泰勒就认识,”菲什说,“们常去大帐篷俱乐部,俩好像还和同拨女孩子起约过,不过其他人之前从来没有见过。”巴黎演出后派对上,令他队友不爽是,他被单独叫走,和皇后乐队全体成员、杜兰乐队约翰·泰勒、尼克·罗兹共享“华丽主桌”。“弗雷迪很迷人,很友善,还很风趣,”他回忆道,“布莱恩和就南非政治问题进行深入交谈。他们因为太阳城演出遭受不少打击,布莱恩睿智和热情给留下极其深刻印象。老实说,‘迪迪’有点怪。们贝斯手跟他打过照面,直走过来想和他聊聊用什贝斯装备。约翰·迪肯不停地躲,躲大约三四次之后,他转过身来,说:‘你他妈是谁啊?’很好笑。第二天早上他道歉。”
在德国曼海姆演出,皇后乐队邀请菲什登台合唱《图蒂·弗鲁蒂》。“脑子里直在想,‘这他妈怎搞?’”他说,“之前和自己乐队上台表演时候,弗雷迪曾让用他无线麦克风,这对任何歌手来说都是很不寻常举动,而且他会从舞台侧翼观看们演出。他们在台上唱《图蒂·弗鲁蒂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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