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迈母亲声音竟然像个孩童样,副生病孩子
由于刚刚走得极快,此时耳朵听见震耳欲聋心跳声,紧握导盲杖手心已冒出涔涔汗水。
取出手帕擦拭导盲杖前端,接着边挥舞,边用左手手掌抚摸着墙壁。导盲杖敲到东西,发出“喀喀”声响。朝该方向伸出手,却什也没摸到,显然那东西并不高。于是弯下腰,在腹部前方带探摸,摸到个正方形物体,多半是电视机吧,旁边还有个藤编垃圾桶。
避开电视机,转个直角继续前进,导盲杖又敲到柔软物体。连敲两三次,确认那是块坐垫。迈过坐垫继续往前走,左手手掌摸到木头以及块突起物,那突起物摸起来像是抽屉把手,这多半是个衣橱吧。继续挥动导盲杖,这次又敲到坚硬物体,蹲下来摸,发现是张“ㄇ”字形写字台。伸入膝盖空间右边有三层抽屉,抓住把手,缓缓吐口气,让心情保持镇定后拉开第层抽屉。
伸手进去摸,登时摸到几枚信封。以中文写成神秘信件,不知是哪封。若是写给遗孤朋友或是中国养母信,当然不要紧,但如果不是话……
随手拿起封,心头又涌出个问题。就算拿到信,该叫谁念给听?就在拿不定主意时候,那封信竟然从手中滑,就此消失无踪。
些血渗入泥土画面。
“——你对杀鸡很拿手?”
“待在中国那些年,连猪也杀过几头。”
心脏还在跳动鸡,在接近地面位置不断拍打着翅膀,原本洪亮鸣叫声逐渐变得微弱。眼前黑色空间慢慢被染成红色,幻想中鲜血占据全部思绪。
“——人跟禽兽也没什不同。”哥哥声音充满自嘲,“是生是死,全看饲主心情。”
“你要找喝,恐怕找错地方。”
头顶上突然传来哥哥声音。顿时吓得魂不附体,胃仿佛被只冰冷手掐住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甚至不知道哥哥是在什时候走进房间,因此完全找不到借口。
“——和久,”哥哥声音打破沉默,“们出去吧。”
站起来,跟着哥哥脚步声走出房间。哥哥什也没问,反而让更加感到毛骨悚然。后来们家人吃午餐,主菜是加入大量鸡肉乡土料理“扯汤[1]”,这是种加入小块面团并以酱油调味汤。
“阿和,你还会再留晚吧?”
眼前蓦然浮现出哥哥每天在母亲饮食中掺入点砒霜画面,股寒意从膝盖蹿上背脊。
“——哥哥,有点口渴,先回屋里。”
“好,处理完这鸡就回去。”
用导盲杖确认前方地面,在黑暗中不断前进,抵达主屋后开门走进去。由于走路只能仰赖触觉跟听觉,视力正常者只需花三十秒就能走到距离,往往得花将近五分钟。
踏上木头地板,登时又听见吱嘎声响。手掌先摸到电话台,接着又摸到相隔约三步纸拉门。边摸着纸拉门,边走向客厅隔壁房间。先摸到根柱子,后头便是另扇纸拉门。拉开纸拉门,闪身进入房内,反手关上门。这里是哥哥卧室,不晓得桌子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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