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请务必小心点走,不然可会摔得鼻青脸肿!”
边从口袋里掏出手套,边对着司机方向微微颔首,说句“谢谢”。
“请别客气,才要跟你们
“谢谢。来,村上先生,扶你下车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心中有些迟疑。在黑暗中踏入这片陌生冰雪大地,恐怕有性命之忧。
“车子没办法前进,村上先生,但走路没问题。”
比留间那边车门开,风雪顿时灌进来,吹乱刘海。会儿之后,身旁车门也开。
“又是虾夷鹿——”司机叹口气,“真是抱歉,你们没受伤吧?开在这雪道上,毕竟没办法像花式溜冰那样想怎转就怎转。”
对而言,所有危险都是突如其来且无法预期,因为毫无防备,危险程度更是大增,幸好这次并没有受伤。
“没事,只是吓跳。”
出租车掉转车头,重新开始前进,但开三十分钟后,又突然停下来。
“到?”问司机。
北海道
在北海道北部问寒别车站走出车厢,长靴靴底踏在积雪上,发出“吱吱”声响。狂,bao风雪不断刮上脸庞,来自西伯利亚寒气冻得脸颊隐隐刺痛,令回想起小时候所待过那个天寒地冻东北。如今终于能远离那个有如陌生宅子般自家,反而有种解脱感。
“这里真是车站吗?怎完全听不到其他旅客声音?”问。
“这里是‘货车厢车站’,顾名思义,就是把货车厢当成车站建筑,你可以想象成是个有窗户货柜。由于经费不足关系,北海道像这样车站有不少。请往这边走。”比留间雄郎回复。
脚下穿着长靴,小心翼翼地踏着积雪,朝着声音方向走去,伸手往周围摸,墙壁触感像是生锈铝制薄板,确实让人联想到遭丢弃货柜。
“来,下车吧。”
拗不过他,只好踏出车门,长靴约半顿时陷入雪中。
“客人,别忘穿手套!”
比留间苦笑道:“对,要是再失去手指,可就连汤匙也没办法拿。”
回想起从前跟比留间握手时,他右手没有中指及无名指,听说是在天寒地冻东北铲雪时冻伤后割除。
“不是——积雪实在太深,没有人铲雪,车子没办法继续前进。请问要不要回头?”
“快到目地吧?们走过去就行。”比留间说道。
“但隔壁这位客人似乎眼睛不方便。”
“风雪不大,应该不会有事,何况们跟人有约。”
“——好吧,那两位请小心。”
来到车站外,们拂去身上雪,上出租车。北海道雪不同于东京雪,由于较干,不会濡湿衣着,只要轻轻拍就会落在地上。
“客人,你们是内地[1]来?”驾驶座传来中年司机说话声。
“对,来拜访朋友。北海道真冷,整天在外头开出租车很辛苦吧?”说。
“倒也习惯。这里年有半时间会看到雪。”
正倾听着小雪块敲在车窗上声音,忽然阵打滑声钻入耳膜。全身仿佛被人从椅背方向捶拳,安全带紧紧扣住胸口,接着全身重量都偏向右半身,腰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扭转,似乎是车身紧急转个大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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