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艳之美,惊心动魄。
你再不来占便宜,就要血液逆行而死。
白少情虽向来极恨男人好色面目,这刻却不禁有点害怕封龙太过正经,不肯趁火打劫;万无法解开药效,那岂不是弄巧成拙,害自己?
幸亏,封龙没有犹豫。
「别怕,有大哥在。」将白少情抱在怀中,轻功急运,几下起伏,朝房中驰去。
「不,不要靠近。」白少情蹙眉。
怎能不蹙眉?他在这里已整整等三天。原来封家大公子。并不常逛后花园。
「少情,你受伤?」抓起略显纤细手腕,静切数息,封龙浓眉扬,「你被人下药?」
「不识得那人。」白少情似乎忍受不住煎熬,在封龙怀中翻滚挣扎,白皙脸已经红得仿佛溢血。他猛然抓住封龙手,颤声问:「大哥,他们为何要如此害?…………碍到他们什?」
封龙看着白少情模样,怔怔,猛然清醒过来,脸上不免有尴尬。
「烦,出去走走。」封龙边说边走,道:「不要跟着。」
「是。」
满堂歌舞,定在原地。
绕过乱蝶争芳花园,朝引水小溪路走来,封龙悠闲自得,无聊烦闷心绪,似乎转好点。
他忽然止步。
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。
酒是泸州老窖,歌是安徽黄梅。
人,是人中之龙。
偌大厅堂,全副打扮、竭力演绎戏子,客人只有人。正坐厅中,手边摆水果不多,是串晶晶莹莹,叫人看就垂涎葡萄。葡萄之下,垫着层薄薄冰块。
六月天,冰,比葡萄更晶莹。
推门,大而华丽床,白少情已经躺下。
白少情伸手,似无意又似有心地
他叹气,「你模样太好看。这是媚药,似乎刚下不久。奇怪,居然有人胆敢在封家墙外做这等歹事……」顿顿,「少情,恐怕此人不仅想欺辱你,也想找封家麻烦。」
「媚药?」药效已经发作,白少情身烫如火,目光更是娇媚,柔软腰身在封**上不断挪动摩擦,忍不住**道:「那……那怎办?」
封龙为难地摇头,「此药好厉害,恐怕不是普通媚药。」
白少情佩服。这颗云南欢喜教圣品,可是为封龙才专门找出来用。吃入肚中,果然春情蓦动,连自己也几乎禁受不住。
「大哥救!」白少情哀声叫,楚楚可怜地靠在封**上。乌黑发丝,已经尽数被汗侵湿。
若有若无**,从墙外传来。悦耳而蛊惑,撩人遐思。
封龙眼中精光蓦闪,腾身躍,越过丈高围墙,落在外面翠竹林中。
果然有人。正好,就在封龙脚下。
衣裳完整,发却已经乱。满面潮红,嫩白指尖紧紧拽着胸前衣襟,洁白牙齿用力咬着失去血色下唇,仿佛正在承受痛苦折磨。
「居然是你!」封龙惊,半跪在**者旁,「少情,贤弟,你怎?」
封家人,虽富不比白家,却比白家贵气。
没有人因此对这位新任武林盟主不满,封家酒楼满天下,每日进帐不知多少,奢华点,又算什?何况这个人,天生就此他人懂得享受。
「夜无眠乱愁扰,未拨白潜踪来到。往常见红日影弄花梢……」
台上舞步轻盈,封龙却站起来。
「公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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