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秒,笑声被痛楚和喘息划破。
「啊!呜呜……」白少情绷紧身体,头全力后仰,细长优美颈项,令人无法抗拒。
比发还细铜丝,穿刺过**顶端,串起铃铛。颤抖身躯,使铃铛随之震动,发出串悦耳铃声。
铃、铃……
封龙浅笑虽然温柔俊美,却有着比魔鬼更可怕魔力。「疼吗?不怕,大哥在这。」俯身,印上小蝙蝠儿唇。
铃铛不可怕,可怕是封龙嘴边诡异笑意。
粗糙手,再次抚慰着白少情赤裸下身。正徘徊在情欲边缘身体,因为迎来祈求抚摸而颤抖不已。
「你想碰你?」封龙低笑:「那你求吧!」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白少情**,下比下急促,却没有开口求他。
「两天,你难道真能忍住三天?」
「少情,你真美。」连封龙也这样赞叹,「比想象中更美。」
星眸半睁,白少情可怜又乖巧地仰躺在封龙臂间。
他可怜,是因为动弹不得;乖巧,也是因为动弹不得。似乎他每次遇到这封大教主,都只会落得个任人施为下场。
「已经帮你打通任脉,你要如何答谢?」
白少情苦笑。
如火视线下,缓缓除下。
肌肤,寸寸,裸露出来。
三天,有时候给人感觉,像过三年。
而对白少情而言,这三天却比三十年还长。
他见过西桥美男子风轻扬微笑,听过五湖第花魁杨落歌**,识过天山赫无涯残虐,尝过飘花宫主香吻。
出奇,这强吻却甜蜜得教人甘愿沉溺。白少情不甘。为什被他吻着,竟真会觉得痛楚稍减?
两天,他像海中孤船,随着封龙情绪翻来覆去,下子说不出柔情蜜意,下子说不出可怕折磨。
封龙掌,不知何
「呜……呜呜……」
封龙摇头,懒洋洋神色,精光却从眼中闪而过。他笑道:「不管你求不求,先把大哥送你东西带上吧!」握住挺直昂扬。
美丽**点弯曲也没有,喜人色泽,就如白少情身体其他部位样,无可挑剔。顶端,透明液体缓缓渗出。
封龙用手指轻轻触碰最上面点,怀里赤裸身躯立即阵颤栗。
「好敏感。」磁性笑声在屋中荡漾。
他心里苦笑个不停,脸上却透出淡红色泽,媚眼如丝。
唇边,是醉生梦死**,如同最饥渴人求着滴可以救命水。
封龙没有用春药,他不需要用药,几下独门手法,已经让白少情求生不得。说到邪门歪道,封龙真不愧是江湖第邪教教主。
封龙声音,低沉温和,像吹过纱窗清风。「要谢礼其实不大,只要你把这个随身带着就好。」个小巧精致铃铛,出现在白少情眼前。
白少情扫眼,心寒。
还有什没有见识过?
可在这三天里,白少情忽然发现,自己见识实在浅薄。
原来,世间有比风轻扬更蛊惑人心微笑,有比赫无涯更可怕残虐,有比飘花宫主更令人心神荡漾深吻。
而胜过杨落歌**,竟是从自己唇中逸出来。
当听见自己发出**时,白少情才第次知道,原来自己也会动情。而这个时候自己,想必比平日要美上千倍,万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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