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人要东时,便指骡子往西,骡子与主人作对偏偏往东,正好中主人诡计。主人要往西时,依此计便可。」
水云儿皱眉,「那即如何?」
「那即说,不是那头骡子。」白少情唇边带笑,讥道:「水云儿小丫头,你为封大教主骗过多少人服服帖帖?」
记指风,猛然戳在肩上。
没想到水云儿个看似弱不禁风偶,内力居然强横无比,白少情疼得闷哼声。
水云儿看不禁呆,冷冷道:「尽管笑,你越美,教主越不会腻味。」
针见血,刺去白少情脸上清风般微笑。
「那,怎可以让教主腻味?」白少情虚心求教。
水云儿道:「他说什,你做什。真心实意服他就好。」
「百依百顺?」
「教主出去。」水云儿又开始帮他按摩,从瘦削肩,揉到结实背。
点火花,在星眸里微微跳跃。白少情略思索,忽然问道:「水云儿,你为谁愁?」要是为封龙而愁,那便大有作为。
女人,常为情人做傻事。如果这情人看重另人,更是这女人最容易激动时候。
水云儿不答反问:「蝙蝠公子,你可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伤痕?」
「不多不少,刚好六十六道。」水云儿冷冷道:「正义教中,六十六是无穷之意。你若敢对教主起异心,定会受尽无穷苦楚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」她语气冷漠,小手却温柔亲昵,在他裸背上轻轻揉搓。
手在身上移动,暗蕴力道,舒缓筋骨。
白少情伏在床上,缓缓睁开星眸。
不用回头,也知道不是封龙。这手太嫩,太小,更没有封龙轻狂和火热。而若不是封龙,便应是水云儿。
他没有猜错。水云儿叹息,从头顶传来。
「黄昏近也,庭院凝微霭。清宵静也,钟漏沉虚籁。个愁人有睡瞅睬?」
「可不是私下欺负你。教主说,你醒来若再敢口舌顶撞,就要对你稍加教训。」纤纤玉指挑起白少情下巴,银铃般笑道:「先告诉你,正义教刑堂堂主赫阳,
「千依百顺,敬他佩他爱戴他。」
「如此就可?」
「只要你乖乖听话,不出三月,教主便会腻味。」
白少情又笑起来,「你可曾听过骡子故事?骡子脾气倔强,主人叫它东它偏往西,主人叫它西它偏往东,换无数主人,终于有个主人可以指挥它。」
「为何?」
白少情暗叹。不料封**边,居然有这样厉害丫头。她那守在娘身边姐姐水月儿,想必也不简单。
如此说来,想救娘岂不难上加难?
水云儿细心地帮白少情按遍全身,看他赤裸身躯竟无丝毫窘迫,瞅见他下身铃铛,还轻轻屈指弹下,笑道:「蝙蝠公子好福气,从未见过教主这般看重人。」
白少情俊脸微红,心中又羞又气,暗道:不可让个小丫头看输去。于是朝水云儿淡淡笑。
他笑,如万树梨花忽开,美得不可言语。全身赤裸,到处是情欲伤痕,偏偏圣洁如仙子下凡,不可亵渎。
轻歌低吟。
白少情扬唇,想不到那诡异小丫头,居然也有这般愁怀。轻声续道:「已自难消难受,哪堪墙外,又推将这轮明月来?」
身上游弋手,立即停下来。
「你醒?」
「封龙何在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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