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奶奶,吃饱撑着和爷爷开玩笑。」徐福似乎对门外人心有顾忌,骂骂咧咧放开阿东,抬头看着白少情:「你是医生,那你跟走好。」
白少情问:「不知何人生病,又有何病征?」
徐福嚷道:「呸,谁说们有人病?是们大少奶奶狗儿病,现在连叫都叫不出,你快给们看看去。」
「狗?」阿东怪叫声,嘿嘿冷笑,朝花花做个鬼脸。
花花白阿东眼,怯生生道:「这位徐大爷,白大夫是帮人看病,看狗儿应该去找村口张老头,他专帮庄稼人看牛和骡子。你啊,找错大夫咯!」
白少情心中诧道:此人内力好深厚,竟比得上封龙。
花花和阿东心里都道:原来这个大嗓门叫徐福,不知道外面那人是谁,居然能让这大嗓门如此听话。
「哐当」声,徐福手里剩下半截剑也掉在地上,低头簌簌发抖,「是小人该死。」
外面人轻轻哼声,「算,快干正事去。」
「是,是。」徐福如蒙大赦,立即朝阿东急道:「你自称是医生,就快跟走趟。来来来,等你救命呢。」用手拉住阿东往外走。
仿佛成只烤熟兔子,大吼声,举剑就向阿东扑过来。
白少情知道阿东说话莽撞,心里也不以为然,想着让这小子受点教训也好。
那人霍霍挽个剑花,朝阿东刺去,却听见「锵」清脆声,那把极锋利短剑,竟在半空中猛然断成两截,掉到地上。
那人蓦然受袭,仿佛同时被人点中穴道般骤然停下。脸上怒气顷刻不翼而飞,反而隐隐透出不安来。
空中无声无息折断宝剑,何人功力如何高强?
徐福跺脚道:「找过,那死老头子说他不会看狗,你爷爷……」
「那更不会看狗。」白少情淡淡道:「你找个不会看人去看,说不定
他们交谈之时,白少情已悄悄朝窗外看。院门之外,停着几辆华丽马车,拉车马都是良种,匹匹神骏非凡,二十多个随从垂手站在旁。他们身上衣裳做工都很精细,却已经染上不少灰尘,显然已经赶天路,这时停下休息,竟都站得肃穆庄严丝不苟,显然家规甚严。
中间辆蓝色幔子马车最为华贵,前面低头拿着鞭子赶车老人脸沧桑,可偶尔抬头,眼中神光迥现。
白少情奇道:穷乡僻壤,怎会忽然出现这伙人?那老人武功修为都不弱,居然甘愿为人赶车,不知马车里坐是何人?好不容易安定下来,还是不要惹事为妙。
「喂喂,你等下,别扯别扯。」阿东边大叫边挣扎,他没有习武,怎躲得过徐福抓,会就被已经被扯到门外。
白少情转过头,走过去拦道:「这位大哥放手。你弄错,才是大夫,阿东刚才和你开个玩笑而已。」
白少情脸色骤然凝重起来。
如此武功,江湖中并不多。难道竟是他?这两年刻意躲在十八里乡,人皮面具不离身,两耳不闻窗外事,竟还是被他找到?
心里翻起惊天骇浪之间,忽然听见把温柔声音。
「徐福,叫你请医生,你竟又动手惹事。」声音从门外传来,虽然音调不高,但字字清晰,只是微微句,已挟隐隐威严,叫人不敢轻视。
语调虽威严,却非那熟悉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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