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莫自作聪明道:「看眼前这样形势,姓封时日无多,是应该浮大白。」硬要跟着白少情上酒馆,两人包个小包厢。
未喝够三杯,晓杰柳眉倒竖
小莫被当场揭老底,脸红大半,讪讪着跺脚,「都是娘,总怕病,不许日夜练武。」
晓杰哼声,偏过头去,忍不住偷偷笑起来。
白少情瞧他们俩相处情景,心下明白几分。他历练丰富,早眼看出这晓杰是女扮男装,也不点破,对槐二哥道:「今夜只能在这庙里过夜。」他淡淡说这句,并没有再交代什,径自向内堂走去。
对他仰慕非常小莫赶紧站起来想跟,却被晓杰扯住,喝道:「你是傻子吗?白公子刚刚才说他伤势刚好,自然需要安静,你跟进去只会吵着人家。」
小莫嘻嘻笑道:「对对,还是你说对。」
白少情暗道:封龙已成武林公敌,他武功心计无人可敌,倒要看看武林中人能想出什对付他法子。于是对槐二哥拱手道:「少情多时没打听江湖上事,幸亏遇上槐二哥,槐二哥是在江南江北都要名号来,就请槐二哥路上多照顾。」
槐二哥被他说飘飘然起来,哈哈笑着,「白公子请放心,槐某功夫平平,就是朋友还多,这路饮食招待只管包在身上。」
小莫兴奋直拍晓杰肩,「们要和白公子道啦!」
槐二哥叫来其他人介绍番,原来除他和小莫、晓杰外,其他都是亲使仆役,路跟随来伺候。
江湖儿女大多自由来去,随身带这班子人倒不多。
白少情听在耳中,也不由得暗夸这丫头懂事。
次日众人上路,槐二哥为人义气,朋友果然不少,江湖人士大多豪爽大方,沿路好酒好菜地奉上,再知道小莫是太湖萧家人,自然更客气几分。
只有白少情再三嘱咐槐二哥,说自己功力未完全恢复,不想让旁人知道他行踪,平常戴坠黑纱大笠帽掩住面容,只稍稍进些酒菜,也不与人说笑,独自进房中休息。
做多日,大路上武林人士渐渐多起来,多数都是往少室山去。人人披甲带刀,聚在起谈起封龙,都咬牙切齿、破口大骂。
白少情暗叹封龙这下不妙,本该快意,怎知心境竞天比天沉重。他平日不喜喝酒,可越靠近少室山,越喜欢找酒馆。
小莫厌烦道:「说不要他们跟来,娘也太小心,又不是小姑娘。」
白少情仔细看,仆役中有两个眼神凌厉,功夫还高于槐二哥,看来是暗中保护小主人,不知哪家能请得动这些人甘愿当仆役千里跟随?
槐二哥毕竟年纪大些,见白少情扫视仆役,略猜出个究竟,便道:「小莫是太湖萧当家独子,他第次出门,萧夫人特地要看顾着。哎,儿子出门,当娘难免都要担惊受怕。」
太湖萧家向以酒剑风流称颂武林,名头虽比不上武林四大家族,也是响当当名门大府,想不出倒养出个如此豪爽活泼儿子来。白少情微微点头,「瞧他根骨,倒也是个练武材料。」
头时小莫喜得抓耳挠腮,用肩膀轻轻斜撞晓杰下,脸得意。晓杰恼,竖起眉头道:「夸你两句就发疯?人家白公子说客气话呢!你要真厉害,怎连也打不过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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