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极眼眶几乎瞪裂。「你刚刚只是在演戏?」
「当然。」
「你这样做,只是为试探们是不是正义教人?」
白少情好笑地反问:「难道还能是为别?」
他懒洋洋地打个呵欠,似乎刚刚不过是开个小小玩笑,「少情想先回房休息,恕少情不奉陪。经此役,两位道长应已经确信少情没有杀人灭口心思吧?」拱手揖,翩然而去。
「剑在哪里?」白少情耐心地问首,脚尖缓缓地向地极太阳穴伸出。
天极脸色,已经从青紫变成煞白。
没有血色嘴唇翕动,好不容易才挤出见个字。「师弟,你起去,别辱没武当名声。」声音已经完全嘶哑,难以听出他在说什?
白少情冷哼声,提脚便踢。
天极紧闭双目,浑身剧烈颤动起来。
脉门稍微松动,总算可以开口吐字,磨牙道:「你……你这个……」他生遵守清规,师父最赏识他,门下师弟个个敬重他,尤其他全心练武修身,从不沾染武林中半点污言秽语,现在气极攻心,满腔愤恨,居然骂不出句话来。但目光中恨意,已经足以说明切。
「剑在哪里?」白少情轻声问道。
「你休想找到。」天极极力嘶吼,只盼有人听见。无奈他自己选择这处幽静小巷,脉门被白少情扣死,尽管用尽全力,也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点占嘶哑低声。「在剑旁写好书信,若遇不测,武林同道终会发现你恶行。」
白少情呵呵笑起来。
他本已是个美人,笑声又悦耳,若换旁人,怎看也会觉得赏心悦目。
他这才知道,世间竟有如此让人生不如死感觉,只能暗幸自己也难逃死,好过受这锥心之痛。
正闭目寻死,手腕忽然松,再无箝制,浑身气劲都回到体内。天极大讶,本能地提气掠后两步,睁开眼睛,恰好看见白少情足尖触到师弟太阳穴,心脏几乎被扯成几瓣,拼命扑上前去。
他还未扑上前去,地极已经从地上弹起来,速度远远比他倒下时快。他弹起来,天极已经扑到他面前,连忙伸手拦住天极,嚷道:「师兄,没事!」
两并肩站着,起瞪向已经轻松掠到边白少情,脸色又惊讶又古怪。
「只有到生死关头,才可以相信个人。」白少情嘴角还是含着笑,显然,他心情也不错。「方才两位道长表现,已经让少情真正相信,你们不是正义教人。」
「道长如果不说,少情只能动手。」他无奈啧啧两声,却不对付天极,轻巧地提脚,对准躺在地上地极太阳穴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天极怒目瞪视,头冷汗都冒出来。
「只要少许暗劲,震、碎地极道长颅骨,他就会死得很慢很慢、很疼很疼。」白少情惬意地打量四周,「这地方真清静,定连少林僧人也很少从这过。」
白少情师从封龙,学不知道多少旁门左道。他偷袭地极那招,让地极胸口大穴受到劲道瞬间窜遍全身,不但动弹不得,连哑穴也被封住。
地极见白少情利用自己要胁掌门师兄,虽不能言,却恶毒地瞪视着白少情,恨不得目光化为千万利剑,将眼前这笑得灿烂男人碎尸万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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