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少情这才问道:「他怎样?」
水月儿语气更加哽咽,「还能怎样?他本来伤快好,就为你……」
白少情暗叹,那睿智就是因为他而死。
可恨司马繁,竟处处要害他。
水月儿道:「司马繁不做,二不休,杀睿智之后,索性去对付其他屠龙小组人。他找不到公子,天极老道又因发现睿智尸身,身旁围大群人;只有倒楣鬼方牧生不但自作聪明,去后山偏僻处搜寻刺客踪迹,还因立功心切,连门人也不带个.司马繁不宰他宰谁?于是少林寺大乱,藏在暗处,乍他们没头苍蝇似嗡嗡嗡嗡,实在有趣,嘻嘻。」
白少情却着实有趣不起来,闷半天,欲言又止。
水月儿道:「让想想公子还要问什?嗯,对,水云儿是看准公子会出手,才在少林寺外闹事。不这样把天极老道耍上耍,怎能显们家公子威风呢?呵呵,这样来,天极老道也不敢见公子就兴师问罪啦!」
可点也不念着你死活,连你传话,他也不肯过来听听。」
话音刚落,身边已多个修长身影。
白少情躺上床,放下垂帘,自行取另床被盖上,悻悻道:「你现在可以说吧!」
水月儿卟哧笑,偏偏又道:「教主还真是天底下最聪明人,他说公子若不肯过来,只要念叨这几句,包管有用。」
白少情本已不甘,闻言眸子猛沉。
白少情正正经经和她并肩躺着,不发言,也不知在想些什。
水月儿等等,故意不提封龙,又道:「直待在少林寺暗处,告诉公子话,大多是亲眼看见。就算是猜测,也不是胡猜。」
房中极为安静,垂帘之内,丝风也没有。身边人清瘦俊逸,虽是男性,又知他武功高强,武林中已经罕逢敌手,身上却始终散发着惹人怜爱又倔强孤傲气息。
水月儿又等很久,还是听不见白少情有点动静,忍不住坐起来,低头审视白少情平静无波脸。不知为何,竟时气得牙痒痒,恨不得劈手给他两个巴掌。
但又不得不忍住,恨恨地重新躺下,咬牙道:「教主神仙似人物,怎就磨上你这种没有心肝?」竟有几分呜咽。
水月儿察觉身边男人怒意骤增,忙坐起身,正色道:「公子别生气,水月儿说着玩,教主从没吩咐过那样话儿。」
白少情这才敛怒气,别过脸去,沉声道:「有话快说。」
「你这人啊,真不知们教主何世欠你债……」水月儿咬咬下唇,把话吞回去,重新躺下,有条不絮地答道:「司马繁本打算在解药中下毒,好栽赃给公子,怎料碰上睿智临时起意,亲自看守药房。他怕睿智起疑,趁睿智不防杀睿智,还未来得及下毒,天极就赶来。」
白少情问:「剑怎会在他手中?」
水月儿这下乖,有问必答,道:「公子和教主下山去啦!剑却丢在后山。本想帮公子捡回来,怎知被司马繁抢先步发现。打也打不过他,只要偷偷跟着他,好找个机会偷回来。他当天晚上穿白衣,佩公子剑,原本是打算假冒公子,下毒不成也可以诬陷公子。偏偏遇上睿智,睿智眼力多厉害,怎会看错你们两人。逼得司马繁只好下杀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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