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！”哈利用挪威语大喊，又用英语喊
次。
没有反应。收费亭
厚重玻璃窗是专门定制，用来隔绝外面嘈杂车声。男子转头望向车队，哈利看见他脸上戴着副深色雷朋太阳镜。是密勤局干员，不然就是有人伪装成密勤局干员。
车队距离二十米。
如果男子不是密勤局干员，怎
可能进得上锁收费亭？可恶！哈利已听见摩托车队声音。来不及冲进收费亭。
他扳开保险栓，瞄准男子，心中祈祷喇叭声快点响起，好在封锁高速公路上粉碎这个早晨诡异寂静。他向来不愿意接近这种地方。哈利收到指示很明确，但他无法抵挡汹涌思潮：轻型背心。沟通不良。妈，这不是你错。他有没有家人？
置上指示灯，两个灯都亮着绿色。车队即将行驶到斜坡底端。她决定待会儿任务结束后，就去塔斯德酒吧喝个烂醉。她曾在塔斯德酒吧和个男子眉来眼去，那人头黑色鬈发，褐色眼眸，眼神有点危险，身材精瘦，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，又像是个知识分子。也许……
“搞什……”
哈利抓起话筒：“左边第三个收费亭有人。谁能确认那个人身份？”
无线对讲机回答是静默噼啪声。爱伦视线迅速扫过个又个收费亭。在那里！她在收费亭褐色玻璃窗内看见名男子背影，距离他们只有四十到五十米远。光线从后方射入收费亭，将男子身影照得十分清楚，连肩膀上方突出小段枪管和瞄准器也清晰可见。
“是武器！”爱伦大喊，“他拿着把机关枪。”
车队从收费亭后方笔直驶来，快速接近。再过几秒，那两辆凯迪拉克元首车就会通过。哈利眼角注意到有物体移动，只小鸟从屋顶上振翅起飞。
冒险，还是不要冒险……这是永远两难。
他想起轻型背心是低胸，便将左轮手枪往下移动寸。摩托车队怒吼声震耳欲聋。
“靠！”哈利踹开车门，抓住门框，身形晃便来到车外。爱伦眼睛紧紧盯着车队。车队距离收费亭不过数百米。哈利把头探入车内。
“他不是
们人，但有可能是密勤局人。”他说，“呼叫总部。”手中已握住那把左轮手枪。
“哈利……”
“快点！如果总部说那是密勤局人，你就用力按喇叭。”
哈利拔腿朝收费亭奔去。从男子背影看来，他身穿西装，从枪管形状推测，他拿是把乌兹冲锋枪。早晨清冽空气刺痛哈利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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