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欠莫勒
个人情，但如果他搞砸
怎
办？莫勒有没有想过这点？要他当联络官？他已经戒酒好长段时间，但他仍然必须小心，必须步步为营，谨慎对待每天。该死！这不是他当警探
原因之吗？为避免有人在他下面，同时让他上面人越少越好？哈利牙齿咬紧香烟滤嘴。
他们听见咖啡贩卖机旁过道传来说话声，声音听起来像是汤姆。然后又听见哄然大笑，也许是那个女职员发出来。哈利鼻腔里仍残留着她香水味。
“靠。”哈利说。靠。他咒骂这个字，香烟在他嘴唇上跳动。
哈利陷入短暂沉思时
“是吗？”哈利粗,bao地将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，“还是说这是康复下个阶段？”
“你这话是什意思？”莫勒脸上浮现出受伤神情。
“
知道在曼谷任务之后，你为让归队，曾经无视别人好心建议，还跟许多人争吵过，对此直心存感激。可是要去当联络官，这算什？听起来像是你想向那些持怀疑态度人证明你是对，他们是错。那个霍勒警探正在康复，他可以承担责任，诸如此类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莫勒再次把双手交叠在他狭长头颅后方。
“那又怎样？”哈利模仿莫勒语调，“你在背后就是这样盘算吗？是不是又成为个小卒子？”
汤姆是个有种族歧视浑蛋，也是即将正式公布警监人选。哈利听说过汤姆无数专业表现，知道高层明白如果汤姆升任为警监，大众会对警方产生什偏见。除点：汤姆点也不笨，十分遗憾。汤姆担任警探所立下功绩相当辉煌，连哈利也不得不勉强承认汤姆值得拥有这势在必行晋升。
“还有韦伯……”
“那个成天绷着脸老鬼？”
“……还有你，哈利。”
“你再说遍？”
他先皱起眉头，向哈利表示他担忧纯属公事，无关私人情谊。
“哈利，听说你还是会待在施罗德酒吧里。”
“已经少很多，长官。电视更精彩。”
“但你还是会坐在施罗德酒吧里喝酒？”
“他们不喜欢客人站着喝。”
莫勒发出声绝望叹息。
“们每个人都是小卒子，哈利。每件事背后总是有个隐藏动机。这件事又不比其他事更糟。好好表现，这样对你都好，难道这件事真有那难吗？”
哈利吸口气，想说些什，却停下来，然后又想再度开口，最后终于放弃原本想说话，从烟盒里取出根烟。
“只是觉得好像是别人下注赛马，而且厌恶背负责任。”
哈利嘴唇随意地叼着烟，并未将烟点燃。
“你听见。”
哈利做个鬼脸。
“你有异议吗？”莫勒问。
“当然有。”
“为什？这是很光荣任务，哈利，可以让你感到骄傲。”
“少跟来这套。你又喝酒？”
“只喝到最低消费。”
“最低消费是多少？”
“如果喝得再少，他们就会把撵出门。”
这次莫勒忍不住笑出来。“需要三个联络官来维护道路安全。”莫勒说，“每个联络官会被分派十个人，这十个人来自阿克什胡斯郡数个警区，再加上几个警校毕业生。想找汤姆·瓦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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