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片寂静,只听见高位投影仪风扇呼呼旋转。幽黑中有人咳嗽声,听声音像是奥弗森。赖特以手遮眉。
“们如何确定霍赫纳是这件案子关键人物?”奥弗森问。
黑暗中传来哈利声音:“跟约翰内斯堡希布洛区警监以塞亚·伯恩通过电话,他告诉那次逮捕行动过后,他们搜查被捕四人住处,结果在霍赫纳住处发现本很有意思护照,护照中照片是霍赫纳本人,名字却完全不同。”
“军火贩子用假名也不算什……爆炸性发现。”奥弗森说。
“比较在意是他们在霍赫纳护照里发现个海关通行章,上面写是挪威,奥斯陆,十二月十日
二〇〇〇年二月二十四日。警察总署。
赖特对天发誓,为让画面聚焦,他试过高位投影仪上每个旋钮,却都不成功。
有人咳嗽声。
“中尉,想可能是胶片本身就不清楚。意思是,不是投影仪问题。”
“呃,好吧。这个人就是安德烈亚斯·霍赫纳。”赖特说,以手遮眉,想看清楚在场人员。这个房间没有窗户,关灯后会陷入片漆黑,就和现在样。赖特还被告知这个房间可以“防虫”[24],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意思。
赖特是军情局中尉,除他,在场还有三人,分别是军情局中校巴德·奥弗森、密勤局新进人员哈利·霍勒,以及密勤局局长库尔特·梅里克。哈利为赖特查出约翰内斯堡军火贩子名叫安德烈亚斯·霍赫纳,之后哈利还每天去烦赖特,向他提供各种情报。密勤局有很多人都认为军情局只是其所属部门,他们显然并未详读规章,规章上清楚说明军情局和密勤局这两个组织属于同层级,互相合作。最后赖特只好跟密勤局新进人员哈利说这件案子属于“低优先等级”,必须晚点再处理。小时后,梅里克打电话来,说这件案子已被列为“高优先等级”。为什他们不能开始就把事情说明白?
屏幕上模糊黑白影像是名男子,正要离开餐厅,照片似乎是从车窗往外照。男子脸宽大粗犷,深色眼眸,鼻子很大但轮廓不明显,下方是浓密下垂黑色胡须。
“安德烈亚斯·霍赫纳九五四年出生于津巴布韦,父母是德国人,”赖特照着他带来打印数据朗读,“曾在刚果和南非担任雇佣兵,可能从八十年代中期就开始从事军火走私勾当。十九岁时曾和另外六人被控在金沙萨谋杀名黑人男孩,但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。有两次婚姻。霍赫纳在约翰内斯堡雇主被怀疑是走私防空导弹给叙利亚,以及向伊拉克购买化学武器等交易幕后黑手。据传霍赫纳曾在科索沃战争期间提供特殊步枪给卡拉季奇[25],并在围攻萨拉热窝时训练狙击手。最后这条情报尚未获得确认。”
“请跳过细节。”梅里克说,瞄眼手表。他那只手表总是慢点,但底盖刻有军事统帅部美丽铭文。
“是。”赖特说,翻过其他页面,“有,这里。约翰内斯堡十二月军火贩抄查行动中,霍赫纳是遭到扣押四个人之。抄查行动发现张加密订单,其中个项目是把马克林步枪,目地是奥斯陆,日期是十二月二十日。上面资料只有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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