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特别提起丹尼尔?”
爱德华盯着哈利,接着又把眼神
“你没怎思考。”
爱德华做个鬼脸,嘴巴露出扭曲笑容,眼神绝望。“等你有天到这把年纪,你会记得是有哪天晚上你没坐在家里。”
“辛德·樊科给份去过森汉姆训练营挪威军人名单,上面有盖布兰·约翰森、侯格林·戴尔、你以及辛德自己。”
“你漏丹尼尔·盖德松。”
“他不是在战争结束前就死吗?”
“生意好吗?”
“还算挺好。买主保留原来名字。”
两人分别在咖啡桌两侧坐下。哈利知道爱德华不会问他要不要喝咖啡。爱德华坐在沙发上,倾身向前,双臂交叠胸前,仿佛是说:快把事情做个结。
“十二月二十日晚上你在哪里?”
来路上,哈利决定用这个问题展开讯问。他能在爱德华面前打出牌只有这张,这也是唯能试探爱德华机会,同时能避免让爱德华发觉他们手中其实什证据也没有。哈利只希望能借这个问题驱使爱德华做出反应,好让他知道些什。倘若爱德华有所隐藏,此时就会,bao露出来。
“离开?”
“离家出走,过她自己日子。”
“哦。孩子呢?”
“有过个儿子。”
“有过?”
二〇〇〇年三月七日。德拉门市。
哈利直不明白德拉门市为何招来这多批评声。这座城市虽然算不上美丽,但比起其他过度开发挪威村庄,它真更丑陋吗?他想把车停下,去柏森餐馆喝杯咖啡,但看手表,发现时间不够。
爱德华·莫斯肯家是栋红色木屋,屋外可望见赛马场跑道,车库外停着辆老奔驰房车。爱德华站在门口迎接哈利,在说话之前,仔细查看哈利证件。
“九六五年出生?你看起来老点,霍勒警监。”
“基因不良。”
“对。”
“那你为什还提起他?”
“因为他跟们起去过森汉姆。”
“根据辛德叙述,许多挪威军人去过森汉姆,但活下来只有你们四个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是不是被怀疑做什事?”爱德华问,表情只露出些许惊讶,仅此而已。
“可以请你直接回答问题吗,莫斯肯先生?”
“好吧,在这里。”
“回答得真快。”
“这是什意思?”
爱德华停下脚步,转过身。“说得不够清楚吗,霍勒警监?”他扬起道白眉,在宽阔高额头上形成个锋利角度。
“不是,是问题,喜欢把事情问得很清楚。”
“好吧,有个儿子。”
“谢谢。你退休前做什工作?”
“以前有几辆货车,开家莫斯肯运输公司,七年前把公司卖掉。”
“真不走运。”
“呃,十四岁时候就可以进电影院去看十八岁才能看电影。”
哈利分辨不出爱德华是否觉得这个笑话好笑。爱德华做个手势,请哈利进门。
“你个人住?”哈利问道,跟着爱德华走进客厅。只见屋内干净整洁,仅有几样装饰品。如果握有自主权话,有些男人确会把家里整理得如此整洁,可以说整洁到夸张地步。哈利联想到自己家。
“对,战后老婆就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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