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突然想到而已,”哈利说,“说不定她有什线索可以提供给?”
“她没有。”尤尔冷淡地说。
“好吧。”哈利说,“你口中那些‘老顽固’跟新纳粹分子有什关系?”
“你问是谁?”
“得到条线报,乌利亚请个中间人替他拿到马克林步枪,这个中间人在军火圈里很吃得开。”
他们在葛森路个停车场找到车位,再从停车场走到尤尔在电话里坚持要带哈利去地方。
“原来这里就是利克塔。”哈利说。他们走进家灯光昏暗酒吧。只见里面塑料圆桌老旧磨损,客人寥寥无几。哈利和尤尔点咖啡,在张靠窗桌子前坐下。坐在靠内张桌子两个老人停止谈话,怒容满面地看着他们。
“这让想起有时去家酒吧。”哈利头朝那两个老人侧侧。
“无可救药老顽固,”尤尔说,“他们是老纳粹和东部战线老兵,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对。他们来这里发泄不满,指责那个大背叛、尼高斯沃尔z.府和世界上大事小事。不过他们只是苟延残喘,看得出来他们人数越来越少。”
“他们依然热衷于政治?”
“天空越来越亮。”哈利说。
“是吗?”
“是说白天,而且时间也更长。”
尤尔点点头,并未接话。
“直在想件事,”哈利说,“辛德家人是怎死?”
二〇〇〇年三月七日。葛森路,利克塔酒吧。
哈利驾车在尤尔家门口停下,看见尤尔站在门前台阶上。布雷站在尤尔脚旁,拉扯着它脖子上狗链。
“你动作还真快。”尤尔说。
“放下电话就跳上车。”哈利说,“布雷也要去吗?”
“刚刚带它去散步,顺便等你。布雷,进去。”
尤尔摇摇头。
“前东部战线老兵听见别人把他
“哦,那当然,他们还在生气。对第三世界援助、国防经费削减、女性牧师、同性恋婚姻、挪威新国民,你猜得到事都可以惹恼这帮老顽固。他们内心深处依然是纳粹。”
“你认为乌利亚可能是这里常客?”
“如果乌利亚想发动某种反社会复仇圣战,那他定会来这里寻找有同样想法人。前东部战线战友当然还有其他聚会场所,比方说,他们每年会在奥斯陆集会次,除老战友会来参加,还有来自全国各地人。但那些集会跟这家酒吧聚会是完全不同两码事。那种集会纯粹是社会事件,用来纪念死者,而且禁止谈论政治。如果要追查个心想报复社会东部战线老兵,会从这里开始。”
“你太太有没有参加过这种集会?你刚刚是怎称呼……老战友集会?”
尤尔惊讶地看着哈利,缓缓地摇摇头。
“跟你说过,是他亲手杀死。”
“对,不过是用什方法杀?”
尤尔瞧哈利会儿才回答:“他们是被枪杀,头部中弹。”
“四个人都是?”
“对。”
布雷露出乞求眼神,抬头望向尤尔。
“进去!”
布雷向后跳,匆匆奔入屋内。哈利听见尤尔突如其来口令,也不禁往后缩缩。
“们走吧。”尤尔说。
哈利载着尤尔离去时,瞥见厨房窗帘后有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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