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还是个警察，不是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可能吧，可是帽子上
血迹是爱伦，比对是符合。”
那只在草地上嗅闻狗又沿原路走
回来，哈利目光被吸引过去。狗在草地中央停下脚步，鼻子贴着地面，犹疑不定，站
会儿，然后才朝左边走去，离开哈利视线。
“
们得追查那顶帽子，”哈利说，“还有有前科人，清查过去十年所有曾经被控重伤害罪或曾因重伤害罪进过警局人，包括阿克什胡斯郡前科犯。定要确定……”
“哈利……”
“什
事？”
“们用在那顶帽子上采集到皮肤微粒做DNA化验，确定帽子主人血型，这十二个人当中有四个人符合。们从这四个人身上采集血液样本，送去进行DNA化验，结果今天出来。”
“结果怎样？”
“没有人符合。”
办公室陷入寂静，只听得见莫勒橡胶鞋底发出声音，每当他要转身，鞋底就会发出细微叽叽声。
“克里波排除爱伦男朋友是凶手可能性？”哈利问。
个星期，们几乎都没时间合眼。如果你来上班，就会看到们查案查得有多努力。”莫勒话才说出口，立刻就后悔，“意思不是说……”
“对，你就是那个意思，而且你说得很对。”哈利伸手揉揉脸，“昨天晚上在听爱伦留言，其中有则留言不明白她为什要留，说全都是些建议，比如她认为应该吃些什，结论是应该多去喂喂小鸟，做完重量训练以后应该多做伸展运动，还要记得艾克曼和弗里森。你知道谁是艾克曼和弗里森吗？”
莫勒摇摇头。
“他们是心理学家。他们发现个人微笑时，脸部肌肉会触发脑部化学反应，让你对周围世界产生更多正面态度，让你对自己存在感到更满足。他们研究只是证明那句格言正确：如果你对世界微笑，世界也会对你微笑。有好长时间爱伦让对此信以为真。”哈利抬头望向莫勒，“够悲惨吧？”
“非常悲惨。”
“你已经不在犯罪特警队，而且这件案子现在是克里波在办，你这样不是要得罪他们吗？”
哈利默然不语，只是缓缓点头，视线停在艾克柏区方向。
“哈利？”
“老大，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在别地方？是说，你看看这差劲春天。”
莫勒停下脚步，微微笑。“既然你问，就跟你说，常常觉得如果能住在卑尔根定很棒，对家人和孩子都很好，你知道。”
“们也比对他DNA。”
“所以说们回到原点？”
“可以这样说。”
哈利转头望向窗外。群鸫鸟从大榆树上振翅飞起，朝西边广场饭店飞去。
“会不会这顶帽子是用来误导们？”哈利说，“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，还踢散自己脚印，怎会笨拙地在距离被害人几米地方掉帽子？这说不通吧。”
两人露出微笑，坐着沉默不语。
“老大，从你表情看得出来，你来是有事要告诉。什事？”
莫勒跳下桌子，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。
“那张三十四人光头嫌疑犯名单中，只有十二人没有不在场证明，OK？”
“OK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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